“既然来了,帮我这个老太婆穿个线。”蔡老太太抵过针线,叶文茵三下五除二的穿过。
“奶奶修的什么?”叶文茵坐上席坝,看着像个荷包。
奶奶笑着不语,添置完最后的空缺,用剪刀剪下最后一丝线头。
“荷包。”奶奶说。
叶文有话皱着眉,穿了半天针,居然这么快就完工:“这不是秀好了吗?”
“没有啊,绣花之意不在花。”蔡老太太抬起头,饱经风霜的脸上,慈爱又看出一份顽皮。
“奶奶早知道我来了?”叶文茵讶然道。
“你早就到了?”蔡老太太依旧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叶文茵撅了撅嘴:“奶奶居然打趣我。”
“梅儿,把前两日我在庙里求来的护身符给我拿过来。”蔡老太太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旁的梅姨说。
“是。”不一会,梅姨拿来一个用红线编制的结,看似错综复杂。
蔡老太太取下自己身上的玉佩,把护身符待在玉佩上,放进荷包里。
“这是你爷爷留给我的定情信物,现在交在你的手上,茵儿可要平平安安的。”蔡老太太说。
“我不要。”叶文茵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回去,“我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什么困难都不可能难到我,况且奶奶的定情信物我怎么可以乱拿,要是爷爷不高兴了,扒我的皮就不好了。”
“这个你收下,”蔡老太太再次把荷包递给叶文茵,叶文茵也再次拒绝的推了回去,蔡老太太脸上不悦,“这是嫌弃我老太婆的东西不好?”
“这东西放在奶奶这,奶奶替我保管,以后给我也不迟,或者玉佩留下,拿着护身符也行。”叶文茵实在不敢拿蔡老太太给的东西。
毕竟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叶文茵。
“茵儿就接下吧。”梅姨夜来劝,“今年是你十五岁生辰,十五岁这年,多灾多难。”
十五岁这年多灾多难?
“那我暂时保管,绝对不会弄丢。”叶文不知道勉为其难的替原主收下此物,心里莫粘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突然叶文茵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玉簪问:“奶奶这枚簪子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你从小到大一直让我好好保管?”
“就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罢了。”蔡老太太看向一边收起竹篮起来。
“那,我娘有没有什么闺蜜,或者很熟悉的人?”叶文茵想了想,“并且知道这枚玉簪来历的。”
“你问这干什么?”蔡老太太明显一慌,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人问你玉佩的下落了?”
叶文茵摇摇头,看蔡老太太如此慌张,看来这事问的不是时候只是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奶奶自小让我好好保管这枚玉簪,很是好奇罢了。”
“哦,那就好。”蔡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接着满是慈爱的看折叶文茵,“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这玉簪你收好便是。”
又聊了一会家常话,叶文茵便准备离开了。
“这以后啊,你要是来了,就和奶奶见长一面,谁知道以后还能活多长。”奶奶有些感叹,又有些惋惜,最终还是放下了面子。
“呸呸呸,”叶文茵忙掌嘴,“瞎说什么,奶奶长命百岁。”
“那不就是前年老王八,到时候你就嫌弃我了。”奶奶陶侃道。
突然叶文茵握住蔡老太太的手:“这辈子,你待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