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霜发量厚,用干帕子擦了半天都不见效果。
伏铖耐着性子又换了一条帕子,将她抱于膝上,继续擦。
夜很静。
街上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伏铖动作不紧不慢,拿着干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陆灼霜脑袋上擦,不像在干活,反倒像是在调戏她。
陆灼霜都被擦出了脾气:“你是不是傻?明明可以用灵气烘干头发,你却非要用手来擦。”
伏铖丢下帕子,双手交叉,环住陆灼霜的腰。
“师父果真是个笨蛋,竟不知……我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尾音带着钩子,向上一挑,临近结束时,还带着几分难言的沙哑。
陆灼霜终于反应过来了,小狼崽子又想吃肉。
她下意识想跑,伏铖那双手越箍越紧,缠得她半点都动弹不得。
骑虎难下的陆灼霜只能色厉内荏地低声呵斥:“你又胡闹!”
伏铖下巴搁在她肩上,眼神直勾勾的:“四师伯不在客栈,出去了。”
“出去了也不行……”
最后一个字尚未溢出唇齿,伏铖的手就已探了进去。
他嘴角噙着笑,眼眸漆深望不到底:“师父这张嘴何时才能变得与它一样诚实?”
陆灼霜想张嘴争辩,下一刻,只觉身上一轻,竟被伏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