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悄无声息的带走这只黑狗,必须快准狠,一刀给这只狗放血,让这只狗连叫唤都是做不到便是死去。
这种事情他很熟练,匕首捅下的位置也是他经过研究摸索出来的绝佳放血位置。
“嘎——”
一声刺耳尖锐的让人浑身都是毛骨悚然泛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小巷中显得是那么的清脆明显。
光头一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刺下的那把匕首,那匕首狠狠地扎在了那黑狗的身上,不仅没有刺破那狗皮,给这只肥狗放血,反而是像是纸糊的一般堆叠了起来,就像是过度用力刺在了一块铁石之上一般。
“这怎么可能?”光头眼眸一凝,将手中残破的匕首收起,又是取出了一把寒芒四射的匕首,狠狠的对着那黑狗便是捅去。
我捅!
我捅!
我再捅!!
捅你妹啊!光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那捅了三刀,便只剩下手把的匕首,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现而出。
他看向了那趴在地上的大黑狗。
黑狗睁开了惺忪的狗眼,缓缓的扭过狗头,狗嘴一撇,人性化的看着他。
光头眼睛一瞪,大黑狗狗眼一睁。
“死秃驴,半夜跑来给你狗爷挠痒痒做什么?很好玩么?”
一阵温和的男声响起,平和而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