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工,这是我朋友买来的。”
此时,朱申解释道:“他想验证一些新釉料的配方,打算自己烧瓷试验。”
“嗯?”
冯工一听,目光在祁象身上掠过,眉头微微一皱,嘀咕一声:“胡闹!乱来!”
丢下一句话,他就很不给面子的走了。
或许在他的眼中,朱申的朋友,就是纨绔子弟之流。把烧瓷这样严肃的事情,当成游戏来玩乐,这让他接受不了。
眼不见为净,他自然不愿意逗留。
“咳……”
朱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拧头解释道:“冯工就是这个脾性,好像有些孤傲,主要是和你不熟悉的缘故,你不要介意啊。”
“我没那么小气。”祁象摆手道:“今天就先这样了,我回去调配釉料,明天再过来。”
“随便你……”朱申无所谓:“来的时候,打个电话就行。”
“好!”
祁象走了,风风火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第二天早上,他开着车,载运了一个大缸过来。
朱申也一同来了,在叫人帮忙搬运大缸的时候,也颇为好奇:“你这些是什么釉啊?”
“就是烧瓷的釉啊,最多是添加了一些特殊成分,本质上应该没什么特别。”祁象笑容可掬道:“主要原料,还是长石、石英、滑石、高岭土……”
“你这是废话。”朱申没好气道:“不说就算了,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话是这样说,当几个员工把大缸抬下来,打开缸盖的时候,朱申也忍不住凑了过去观望。乍看之下,他就呆若木鸡,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