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伤……”
田十轻轻摇头,话是这样说,但是他的身体一动,额头就渗出了一抹白毛汗,就知道他的伤势可没那么轻松。
当然,比起另外三人,他也还算好。
伤势最严重的,应该是顾山河,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包裹了绷带,就好像一个木乃伊,情况很是凄惨。
注意到祁象的视线,田十目光一黯,苦涩道:“在岛上的时候,他为了掩护我们走,真是拼命了,一个人缠住五六个对手,伤得最重。”
“顾先生是硬汉子,让人佩服。”
祁象由衷道,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舍己为人的勇气。不管顾山河是出于愧疚心理,还是别的什么因素,反正人家就是这样干了,你不佩服也不行。
“哎!”
田十一叹,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复杂,颇似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意味。
“祁道兄……”
田十欲言又止,十分的纠结。
祁象看出端倪来了,干脆问道:“有事?”
“那个……”
田十手肘撑床,想要爬起来,但是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他让一阵痛楚,额头白汗立刻化成了豆大的水珠,轻快渗流。
“行了,你先躺着吧。”
祁象伸手扶了一把,随口道:“有什么事情,等你养好了伤再说。”
“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