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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啊!”提利昂打开詹姆的手臂,叫道:“这是高等瓦雷利亚血脉,皇族的血脉!”

叫了一句,提利昂跨步上前,扯住胖太监胸前油腻脏污的羊毛衫,喝问道:“瓦里斯,你别想岔开话题!

你谋害雷加两个孩子的事,有龙女王找你算账。现在你给我坦白,当初是不是已经打算谋杀我老爹?”

“哪个老爹?伊里斯陛下是你兄长杀的,与我无关;泰温公爵是你亲手杀的,让我震惊。”瓦里斯笑道。

“别否认,你想杀我老爹!取得四王之战最后胜利的泰温是你最大的敌人。

当时我就奇怪,我老爹再口是心非、色迷心窍,也没必要玩我的二手女人,更何况他从不碰技女,大家都知道。”

瓦里斯耸耸肩,道:“也许他就是想报复伊里斯之子,疯王强健他的妻子,他便玩疯王儿子的老婆,那会让他感到大仇得报的兴奋。

比如你的泰莎,泰莎去哪儿了?也许就被他藏了起来,就和他藏雪伊一样。

也许他骑着泰莎与雪伊时,嘴里大喊着‘干死你,伊里斯儿子的老婆’。”

“泰莎”提利昂身躯一震,眼神一阵恍惚,心里变得不确定起来:难道泰莎被一百名士兵轮岗后,泰温老爹把她藏起来独自享用了?

不对!

侏儒忽然回忆起那晚把老爹射死的马桶上的过程。

他为什么射他?

因为他问他泰莎去哪儿了,他思索片刻才轻蔑地说:喔,泰莎,我想起来了,你头一个技女女,技女还能上哪儿去呢?

就因为这一句,他本来没想杀他的,可实在是被刺-诚恳地道歉,“我以为你修行邪恶巫术,是因为心性扭曲。现在看来,你还是你,一切都没变。这种变叽霸的巫术,正适合你。”

“别废话!”提利昂又捅了他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