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我无法忘记使用了几十年的名字,席奥默兰尼斯特。
我知道自己来自兰尼斯特港,在西境还有家人、朋友与族亲。
为了伐木累,我也愿意和您一样,背誓一次,也愿死一次,您可以砍了我脑袋。”
琼恩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偏偏对方这么有觉悟,还说的没错,让他发作不得。
“披上黑衣,去长城吧!”他叹道。
丹妮轻轻拍了拍用新鲜的士卒松木打造的长条板箱,忍住笑道:“这是侏儒的棺材?“
“他还没死。”梅姬站在繁花盛开、果实累累的顶层花园,左右看看,都周围的一切新奇不已。
“我还没死。”侏儒虚弱的声音从箱内传出。
两名无垢者上前,把箱盖揭开,又将里面裹着厚厚一层羽绒被的提利昂抬出来,放在阳光下的草坪上。
“啊”眼巴巴凑过来看稀奇的姬琪,忽然捂着鼻子,触电般后退,“臭了,侏儒的尸体都臭了。”
天蓝色的羽毛被染上黄色的浓水与暗红色的血,就像撕开粽子叶一样,黏糊糊的,甚至在棉被与皮肉之间拉出丝,一股腥咸的腐肉混合草药的怪味立即扩散开。
熏人欲呕!
在天空飞了两天,提利昂的模样更凄惨了。
就像一只活鸡硬生生丢入油锅里炸,炸得焦黑,再裹一层过期变味的番茄酱,黑糊糊,黏糊糊。
“陛下,救我!我好难受,肚子里像生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