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丹妮为第三次“魂飞魄散”的莫罗娜做康复性治疗。
矛妇感慨道:“你们这儿的战争好庞大,塞外自由民加起来,甚至不如西路军一半多。
也好残酷,我怎么也想不到,死人的尸体也能成为武器。”
野猪波罗区咧嘴狞笑道:“这场旷世大战开阔了我的眼界,若再要攻打长城,只需在渡鸦嘴巴里涂抹瘟疫患者的鲜血,飞到黑城堡,啄守夜人总司令一下,嘿嘿”
丹妮一惊,淳朴的野人在奴隶湾学坏了。
高大个豪格摇头道:“太麻烦了,可以在老鼠爪子上抹毒药,然后让苍鹰把老鼠送到长城另一边,趁着夜色,一爪子一个,只消一晚上,就能让黑城堡变成一座死城。”
丹妮再惊,野人不止是变得奸诈,还开始推陈出新。
这群经过世界大战熏陶的老兵油子若活着回到塞外,并把在奴隶湾学习到的先进经验编写成书,易易形者子兵法,那守夜人与北方佬可就惨了。
刚这样一想,就听羊女吉塞拉道:“长城好冷,没吃的,还有异鬼,我不想回去了。”
“也对,”豪格从桌面取过一瓶苹果酒,满足地灌下一口,叹道,“之前做梦也没想过能这样每天敞开肚皮喝酒,还都是如此美酒。”
“女王角的环境与奴隶湾差不多,随便插一根红薯秧子都能吃饱肚子。
就算打过长城,北境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抢的?”另一个从女王角过来的女野人荆棘道。
丹妮木然。
她算白替守夜人担心了。
“嘶嘎”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