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我就察觉不对,马车比往日更颠簸,车夫明显是个生手。阿斯塔波的马车夫之前全是赶车的奴隶,不可能有生手。
然后,我掀开前面的帘子,准备问一声的时候,发觉车子压根不是往大金字塔走的。
这下,我知道遇到麻烦了”
侏儒叹口气,苦笑摇头,“对方也两个人,可伊耿王子吃了两粒药,累虚脱了,幸好街面有无垢者巡逻队,听到我的呼唤。”
这已经是第二天,伊耿依旧面色灰败,嘴唇紫黑,躺在床上一直昏迷,而小恶魔在当晚罂粟花奶的麻醉效果过后,就悠悠转醒。
“为何你没中毒?”鸭子骑士皱眉道。
“我说了,两个刺客。”提利昂面上无可奈何,心中却连叫七神保佑。
“两个遗憾客。”丹妮道。
刺客想逃,昨晚也的确窜入黑暗巷道,却没能逃出城去。
凌晨之前,巡逻的无垢者得阿斯塔波市民举报,将两人嫌疑人逮捕归案。
送入地牢不到一小时,哈塔尔便拷问出全部情报。
“魁尔斯的遗憾客?”提利昂哀叹一声,委屈道:“池鱼之殃啊!明明刺客来杀您的,却让我们两个碰上,太倒霉了。”
丹妮面色怪异,摇头道:“你错了,他们杀的就是你们。”
“不会吧,我们怎么就得罪”提利昂呆住了。
“只我们两个?”他试着问。
“不确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人家能不恨我嘛?”侏儒捂脸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