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村也被烧了呢!”妓女泽补充道。
丹妮叹口气,无奈道:“这下有点麻烦了,我还打算招降曼斯雷德,让野人来长城这边过冬呢!”
“呃”
我们还在向你问责,为何没烧野人营地。你倒好,更进一步,打算让野人过长城了?
“万万不可,如果让野人进入北境,那十几万人”独臂铁匠“咚”的一下把酒杯砸在桌子上,声音坚定冷冽,一字字地说:“我们是守夜人,职责就是阻止野人南侵。
陛下,如果您不想让七国人民憎恨您的话,最好放在这个可怕、可耻的疯狂想法。”
迎着伊蒙学士担忧的目光,丹妮并没发怒,只淡淡笑了笑,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伤害妇人与儿童,残害无辜百姓,无疑是可怕、可耻的禽兽行径,所以你们都憎恨野人。
可憎恨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时,并不代表我们要对他们做出类似的禽兽之事。
如果我去烧野人的营地,烧死几万野人妇女、老人、孩子,乃至大半生活物资,那我和你们憎恨的野人有何分别?”
“这”众人愣住了。
“陛下,您是对的。”老伊蒙欣慰地笑了,很开心,脸上的褶子都散开大半。
铁匠唐纳惊疑打量丹妮一番,有些尴尬地把歪倒在桌面的酒杯竖起。
“抱歉,我喝醉了酒,有些失礼之处还请见谅。”他说。
丹妮点点头,继续道:“无论野人多野蛮、残忍,他们总归是人。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谁?”
“难道不是野人?”艾迪疑惑道。
“白鬼!”琼恩露出恍然之色,点头道:“野人只能威胁北境,可异鬼可能毁灭整个维斯特洛。”
“有没有异鬼还不确定呢!为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担忧心悸,蠢不蠢?”红鼻子老头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