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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欢快地走过去,拉开缠在腰间亚麻布,“您就放这里吧!”

“哗啦啦,哈啦啦”接连两把崭新铜币洒入布兜里,金发小伙一叠声道:“谢小姐的赏,谢小姐的赏。”

附近伙计见此,对巴利斯坦越发殷勤起来。

“一楼是大厅,临街客房比较吵闹,后院二楼房间最宽敞、最舒适。”他说。

“两件连在一起的上房,要临街的,我们想看看瓦兰提斯的夜景。”

“好的。”

“还有我们的马”

正说着,凯迪拉克已经手脚麻利把栓在象车后面驯马缰绳解了下来。

“接着!”丹妮再丢过去两枚铜板,“这是给你的,去广场买一份鱼排,一角酒。”

“小姐,您是个善心的好人!”

迈步进入商人之屋公共休息区,商人、旅客的喧嚣声与火把、篝火的热浪一起向她扑来,其中还混合着麦酒、烤肉、汗臭、脚臭、技女脂粉气息。

挂着吊灯的天花板下,摆了七八十张橡木圆桌,没有隔间,大部分桌子边都坐满了人。

有船员、旅客搂着技女喝酒,有商人在角落小声谈买卖,有等着出货的米商,站在桌面上,向四周商贩大声兜售自己的夷地黑米。

也有买家敲击铜锣,穿行在大厅间,吆喝着“铁锭,无限量收购铁锭”。

有大腹便便的银行代表坐在大厅固定位子,咆哮着贬低借贷人抵押物资的价值。

几十个脸上印着酒瓶与饭桌刺青的女奴穿行在酒桌间,为客人端来酒水饭菜,清理空掉的桌子、盘子和酒杯、酒壶。

在大厅走了几步,丹妮发现它预想的更大,“口”字形的巨型建筑第一层,整个都是餐厅,中间的庭院铺着石板路,种植着许多葡萄架,还有一片假山,假山上有凉亭和戏台,假山中开有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