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很好的。”酒保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了弗莱迪的面容,紧接着他猛地探出右手的钢爪朝着惩罚者抓来!
这时惩罚者骤然摸出了身后的散弹枪,对着弗莱迪的身子便扣下了扳机,
数十颗散弹瞬间将弗莱迪击飞到了摆满了酒瓶的展示柜上,
周围的人群纷纷看向了惩罚者,但是没有一个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说过,不管是什么来我都会把它的脑袋打爆。”惩罚者给散弹枪上好了子弹转而对准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酒客,
在他要开枪的时候散弹枪突然变成了一条流淌着鲜红的手臂,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手臂从惩罚者的脚下伸了出来,陆陆续续抓住他的脚,接着攀附着他的腿一点点的爬到他的身上。
……
门廊上是‘惩罚者’的尸体,只不过他的脸变成了弗莱迪。
“所以我们现在也在梦里?”罗素抬起自己的双手反复看了看,“酷,我终于能和你们一起行动一次了!每一次埃迪都会给我说你们做了什么什么,这一次我终于也能一起了,所以接下来我应该把谁的屁股烧红?”
“如果是梦境的话就很危险了,”埃迪坐在沙发上面色严肃的看着众人,“如果我们无止境的进入更深层次的梦境,我们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醒来,验证我们是不是在梦里,我有一个办法。”
这时候埃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了一个陀螺,接着在茶几上转了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陀螺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
“这个陀螺你们见过的,半分钟就会倒,所以我们都在梦里。”埃迪说着用手盖住了陀螺,强制让它停住。
“我现在有一个问题,”齐迹伸出了一根手指,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我们到底是踏马的怎么进来这个该死的盗梦空间的?这让我想到洛克菲勒给他儿子的三十八封家书被他儿子印出来卖钱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埃迪问道。
伊万将冰袋从脸上拿开来,露出了他稍显肿胀的右眼:“我们现在如果在梦里,想要醒来的话除非现实里的我们遭遇到强烈的冲击,坠落感,否则我们不可能完全醒来,
就算我们感觉醒来,那也只是在梦里……那感觉我可以给大家形容一下,就是睡着的时候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右脚,梦到从高处掉下去的感觉。”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杀死自己能不能醒来?韦德,你要不要试试?”埃迪说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伊万·司机你知道的,就和正在做梦一样。”齐迹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不过我有个办法能让我更清楚一些,齐迹说着拔出了小腿上的一把短匕首,
“疼痛能让人清醒,不是吗?”齐迹说完猛地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手掌,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吼叫,淡定的齐迹看着被刺穿的手掌摇了摇头,“好像不咋疼,我感觉更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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