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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不能说的那些,她把能说的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她当然知道髭切和膝丸为什么会做到那一步,就因为他们在意她,所以她才不能不给一个交代。

“……就是这样了,”宁宁极力使自己显得诚恳一点,“所以,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是不会草率下决定的。”逼她也没用。

说完之后,宁宁就这么看向坐在她面前的源氏两兄弟,就差没眼巴巴的架势了。

下一刻,奶黄色头发的付丧神先是笑了,“那么,家主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吗?”

宁宁愣了下,正想答已经完全好了,突然就想起之间她和髭切的一切对话,如果身体恢复之后怎么怎么样什么的。

然后审神者脸都快绿得和膝丸的头发颜色一样了,她费精费神说了半天,所以对方就只听到这个?

打又打不痛,骂又没作用,对自家刀剑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无奈又脸皮奇厚的审神者,直接就这么往榻榻米上一躺,“我还没恢复,我心慌气短胸闷,哪里都不舒服。”

其演技之拙劣,态度之敷衍,连膝丸都骗不过去。

不过反正宁宁也没想过要骗过谁,反正她就是还没恢复,有问题吗?

第316章

客人要离开,按道理来说主人讲礼貌的话应该是要送客的,哪怕这个客人再是不速之客呢。

所以第二天平安京来的源氏两兄弟要走的时候,宁宁还是意思意思送了下,只不过她这个意思意思,就真的只是意思意思。

那种你们终于走了,我高兴得嘴巴笑开得合都合拢不上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忍直视,而她也丝毫都没想过要掩饰什么。

反正她和那两兄弟相看两相厌,她高兴的同时对方指不定心底怎么高兴呢。

这样的情况下,平安京来的髭切还是笑眯眯的没什么反应,看上去倒真像有几分高兴的意思。

他本来就是很聪明的刃,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说什么,人在屋檐下的道理虽然各国的说法不同,但是大致还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