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主人说了不能动手,髭切平时是自说自话了点,但只要宁宁下了命令,他也是会遵从。
而另一边平安京来的长发髭切想法则完全不一样,宁宁家这位动手的理由,他大概也能猜到。
若是有人对他家家主不敬,他肯定也会拔刀相向。但仅仅从他自己的角度,他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开始是试探,后来是觉得有趣,至于暖床什么的,平安时期的刀剑更不觉得是什么问题,只要他愿意。
只是,到了现在他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另一个自己还会如此敌视他。
对视半晌,到底还是平安京来的付丧神更年轻点,他嘴角微微一扬,“为什么?因为我欺负了她吗?”
宁宁家的髭切看着宛如照镜子般的人,“你欺负不了她,她会忍耐不过是因为源赖光罢了。”到底,他家主人也没吃什么亏,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罢手。
付丧神软绵绵的话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那是对自家主人的打从心底的认同。
长发的髭切微一挑眉,“那又是为什么?你现在的主人,不也是我以后的主人吗?”这也是他最不解的一点。
宁宁家的髭切笑了,很有几分得意的笑容,“谁告诉你她一定是你以后的主人的。”作为刀剑男士久了,他也知道一些历史的真相,所谓被遗弃的历史,并不是正史。
长发的髭切有些不明白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以后的他?不对,他就是他,他知道的。
宁宁家的髭切可不想给人解释这么多,他会开口回答对方的问题,不过是那么微微一点小心眼罢了。
他知道这家伙对自家主人有那么点别样的心思,所以才特意挑了这样的回答。
至于原因,呵呵,原因这种事无所谓,只要达成既定的结果就是了。
同体的两个付丧神之间暗潮汹涌,宁宁不知道全部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点,不过她怎么都是站在自家刀剑这边的。
所以第二天,宁宁就把自家髭切派出去出阵了,心情不好的话,砍砍时间溯行军就好了嘛,免得不让他砍另一个髭切憋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