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再伤得更严重一点,大概真的就会提前报废了吧。
审神者的话接得毫无破绽,自然到向来神色淡然的莺发太刀也是微微皱眉,就好像有一杯上好的茶已经泡好,却一口都不能喝。
那个是忍耐的表情,虽然并不是那么明显,但对自家刀剑异常熟悉的审神者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虽然知道有些不应该,但宁宁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难得看到莺丸露出这种表情啊,真的很有意思啊。所以她就说金句系统无耻是无耻,倒是审美向来绝佳就是了。
黑发的审神者笑得毫无掩饰的坏,莺丸皱眉之后也只能无奈倒微微叹气,“现在高兴了?”自从听到忍耐之后,他还能不知道自家主人有着怎样一种坏心眼吗?
宁宁就喜欢看莺丸难得的露出其他表情的样子,不过笑是能笑,话却不能这么说,“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说罢还微微点了点头,就好像似在加强自己说话的道理似的。
原本是自己常说的话,但在这种时候听到对方说出来,莺丸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不过,虽然莺丸并不太在意被自家主人笑了这种细节,但这件事可是对方挑起的,虽然他不懂异国的舞蹈,但那样的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那一刻,连常年被付丧神捧在手里的茶杯也被完完全全的遗忘了。
现在,人就在他怀里,还只是丁点的距离……动作只微微一顿,莺丸微微低头就吻了上去。
就算不能试试,但有些事还是能做的,嘛~,上次不是说过只要不是在回廊上就可以了吗?吻下去的时候莺发的太刀心情颇为愉快的想到。
当夜便是无话,然而这件事导致的后果就是很长一段时间宁宁看到三日月宗近都是绕着走。
虽然好像这件事和三日月没啥关系,但是她只要感觉到还在隐隐作痛的腰,就觉得该离这个坏老头远一点。
所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可不想再意外受点伤了。真要说起来,别看那位天天爷爷,爷爷的自称,其实比真正年纪还大点的莺丸还难对付得多。
当然,自认为做得隐晦的审神者的动作,还是没逃过那双倒映着新月的眼眸。
到后来她还是被三日月宗近堵住,然后对方现身说法什么叫很坏的老头子这事,都已经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