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宁宁的话说得再不客气,两振前段时间发起疯来连长谷部都是头疼的刃也乖乖的听从了。只是跪坐下来之后髭切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宁宁,膝丸倒是低下头去不敢和宁宁对视了。
宁宁也没管他们,从药研藤四郎手里接过东西,“谢谢,药研。”还是药研好,什么时候都不让人操心。
想也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药研藤四郎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大将需要帮忙的话,就叫我。”说罢也没在屋子里多留,收起刚才看的书转身就出了屋子,还体贴的顺手带上了门。
感慨了下药研的通透聪明之后,宁宁这才转身收拾两振太刀,立刻就换上没好气的语气,“脱吧,还要我帮你们啊?髭切先来。”
这两家伙想也知道出阵服肯定是有些破烂了,竟然换了干净整齐的内番服,结果害她也没看出端倪来。
髭切这家伙脸皮可厚,闻言直接就笑着道,一副真的就打算过来让宁宁脱的样子,“家主要帮忙的话也无所谓哦。”
宁宁伸手抄起打粉棒就抵住了付丧神的动作,“给我乖乖的坐好脱衣服,不然……”眼睛一眯,“拆了你们哦。”受了伤还不安分?
奶黄色头发的付丧神看也知道自家主人是真的在生气的边缘徘徊了,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去惹她了。
比谁都懂得自家主人底线的刃立刻就不乱动了,乖乖按照宁宁说的开始动作。而膝丸则更干脆一点,早就宁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等看到付丧神身上受的伤,宁宁的眉头就是皱了起来,拿起打粉棒挨个开始修,“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她可不相信那些低难度的战场会让源氏重宝伤到这种程度。
“哈哈,”看到自家主人的样子也知道她是担心心疼了,髭切低头看向宁宁的目光很是温柔,“是之前战斗的时候受的伤呢。”
“战斗?”宁宁眉头就没放松下来,“那么低难度……”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这几天你们出阵了多少次?”就算是再低难度的战场,如果反复去的话还是会受伤的,特别是在没有治疗过之前伤势的前提下,一次次的伤总会加重。
“哈哈,”髭切笑得很开心的半点不担心,“不太记得了呢,我对自己的记忆没什么信心。”他说着就是转头,“弟弟……”停顿,“还记得吗?”
膝丸这几天也是跟着各种记忆被塞进脑袋里面来,哪里还顾及得到这种东西,现在被自家兄长一问就愣了下,随即也是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宁宁简直是气得牙痒痒,“你们两个这是要干嘛?”回来就让她看到这个,“如果我再晚点回来,是不是要……”
话说到一半,她自己先说不下去了,难听的话她不想说出口,其他事情其实她都不是那么容易生气,但是唯独这一点,她绝对不能忍,也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