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出去很远,宁宁觉得源氏兄弟肯定是找不到她之后才停下脚步,这阴魂不散的两兄弟,实在实在太讨嫌了!
好在直到那天晚上,宁宁都没看到那两兄弟的影子,等到月亮升起来之后,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都大晚上了,虽然按照之前这里的莺的说法,太刀也不至于晚上什么都看不到,但至少是行动不那么方便的,这下他们应该不会来找她麻烦了吧。
于是重新高兴起来的审神者就和同样高兴的狐之助一起玩了起来,手机没办法充电宁宁没带来,但狐之助那里有各种有趣的史料,足够她和狐之助各种吹牛打屁了。
源赖光给宁宁安排的是个独立的小院子,把障子门打开的话,有个小小的庭院,坐在回廊上就能看到天上的月亮。
天气略微有些热,所以宁宁大大方方的开着门通风透气,反正除了那讨嫌的兄弟两,在源氏的一条院,没人会闯她这里。
但正和自家式神嘻嘻哈哈的审神者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是太小看那两把叫髭切和膝丸的刀。
在听到熟悉的软糯声音时,宁宁下意识的就是转头,然后就看到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打开的障子门的门框上。
和白日是干净利落的打扮很是不同,有着奶黄色头发的付丧神一头长发已经随意放下来,仅穿着白色寝衣靠在门框上笑眯眯的看着榻榻米上正撅着屁股和自家式神玩耍的审神者。
如果不是没在喝水,宁宁绝对一口水直接喷出来,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神剧情的展开。
那个穿着件白色衣服,还隐隐约约的露出半边胸膛的付丧神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她房门口到底是要干嘛。
还有还有,他旁边那个和平日里打扮无异,却一脸便秘般脸色的弟弟又是来干嘛的?
大概是因为实在太震惊,震惊到宁宁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翻脸骂人。
片刻之后,宁宁才回过神来,警惕的望着兄弟两人,“你们来干嘛?”
“嗯,”长发的髭切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片刻,随即笑了,“当然是招待客人啊。”
“你就这样招待客人?”宁宁快忍不住露出一双死鱼眼了,“你要怎么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