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声地哼了一声之后,宁宁径直转向自家狐之助,“狐之助,我是谁?”
油滑得要死的辅助式神哪里会不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它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朝宁宁做了个拜见的姿势,“女王陛下!”就差没喊万岁了。
宁宁暗暗给了狐之助一个你真上道的眼神,随即挑衅似的看向这个膝丸,“怎么样?”说我不要脸,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真的厚颜无耻。
长发的膝丸对宁宁和狐之助之间天衣无缝的配合简直是目瞪口呆,“你,你们……”
一时之间,他竟然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一人一式神比较好,大概就是真的什么人养什么式神?
倒是髭切毫不犹豫的放声大笑了起来,他实在是觉得以后这个主人有趣得很,能这么理直气壮脸皮厚的人连他都没见过。
宁宁没理会髭切的大笑,而对于膝丸这种和她差着段位的,她怼赢了也没什么成就感,这不是应该的吗?
很是嫌弃这两兄弟的审神者翻着眼睛,随意挥了挥手,“我要休息了,你们走吧。”干嘛有事没事老往她这里跑,你们源氏的宝刀都是这么闲的吗。
终于反应过来的膝丸立刻就露出凭你也想命令我们兄弟两人的表情,“我们是源氏的宝刀。”
宁宁挑起一边唇角笑了笑,“我还是源氏的客人呢,也没见过哪家是这种待客的风俗的。”
“你……”膝丸是怎么都说不过宁宁的,在尚且年轻的付丧神眼中,对于敌人来说砍就是了。
但对这种又不能砍,又说不过的,除了指着嘴上战斗力超强的对方说不出来话,好像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别的反应了。
髭切这时似是终于笑够了,他拍了拍膝丸的肩膀,也没多说什么,但下一刻就见薄绿色头发的付丧神虽然仍旧愤愤不平,但还是放下手去。
“既然是源氏的贵客,”髭切笑眯眯的好脾气模样,他站起来向宁宁走了两步,“那当然我们也应该好好招待了。”
对着直来直去的膝丸宁宁还不怕,反而是白切黑的髭切让她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她可没忘记那个时候还叫她主人的付丧神是怎么个黑法的,而且想也知道那个时候自家髭切还是顾及着她的身份有收手的。
“你想要做什么?”宁宁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冷静,其实已经做好了转头就跑,边跑还边大声呼救的想法。
要知道这里可是源氏的宅院,又不是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实在有什么她就豁出去不要脸的大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