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吗?”三日月宗近感觉似乎是在努力,只是努力的方向怎么看都不对,“哈哈哈哈,我果然不擅长呢,还是麻烦主君吧。”
狐之助这时终于似乎是笑够了,“主人大人,您就帮帮三日月殿吧,他大概是真的不擅长……”话未说完,狐之助又将头埋下去继续笑了。
“不,我拒绝。”宁宁对着三日月宗近那张美得惊人的脸,觉得自己真是铁石心肠的无情,“这个忙我帮不了。”
倒不是说矜持什么的,对于都一起睡过的刃来说这个时候再来谈这个也有些晚了,但是如果真的脱了外衣露出兜裆布……
她一定会笑死的!绝对会当场笑死,真的,她可不想背负上这么奇怪且不名誉的死法。
大概三日月宗近也没想到会被自家主人拒绝得这么绝情,他今天没有戴奇怪的内番服的头巾,微微偏头的时候略长的刘海就这么滑落下来,就这么看着宁宁的样子,莫名的有些让人心软,“不能帮忙吗?”
宁宁看得也是想要扶额,她偶尔也是拿三日月宗近没办法,毕竟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就近在咫尺的那么看着你,拒绝的话说过一次之后,好像也很难说出第二次了。
“也不是……”这么说着的时候,宁宁脸上的表情怎么都有点挣扎,她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笑死。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见状就是笑了,他直接拉着宁宁站起身来,“那就麻烦主君了。”
“等等等等,”宁宁被自说自话的刀剑拖得嘴角都差点抽搐起来,“你拉着我往哪里去啊?”这家伙还是这样都不怎么听人说话的。
“主君不是说要脱我的衣服?”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神色还有些无辜,就是说话的内容实在让人一言难尽。
宁宁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不要把量尺寸说得那么奇怪好吗,”她又不是没见过三日月真剑脱衣的时候是什么样,至于那么饥渴吗,“去我房间吧。”
不然宁宁觉得等三日月宗近把她拉到刀剑的部屋那边转一圈再转出来,又会有各种奇怪的传言传出来了。
虽然吧,她在本丸的各种传言好像都没断过,属于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的类型,但也不能完全破罐子破摔啊。
“主人大人,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看戏看完了全场的狐之助觉得自己是只顶顶有眼色的狐之助,“加油哦,主人大人~”
宁宁没忍住回头瞪了一眼狐之助,这家伙真是够了,总有一天她要收拾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