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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下一刻黑发的审神者也是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比平时多了几分灿烂。

挣开付丧神拉着自己的手,宁宁微微弯下腰凑近付丧神的耳边,拖长了声音,“奖励你~”声音还有种刻意的甜,“三天的畑当番。”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如果觉得还不够惊喜和意外的话,她还可以奖励马当番,或者畑当番和马当番混合套餐哦。

在宁宁俯身下来的时候,髭切还没有深刻体会过自家主人会有的恶劣,气息吹拂在耳边,微微的痒麻,只是内容嘛就……

“哈哈,”在听清楚宁宁的话之后源氏重宝的太刀却是重新笑了起来,刚才的危险气息在瞬间一扫而空,“种田吗?把这个干到极致下一个名字会不会变成杂草切呢?”

这么说着的时候,髭切连金眸里都溢满了笑意,他们的家主,从来都不会是乖乖束手就擒的人,她在被‘挑衅’的时候展现出的反击力度,真的可爱到让人十分喜欢呢。

“噗,”宁宁被逗乐了,“还是算了吧,这个名字可一点都不好听。”杂草切什么的鸭梨也太大了吧。

“名字什么的都无所谓吧,”髭切微微一歪头,看起来就是绵绵软软的可爱,“叫什么都可以。”

“好吧名字什么都无所谓,”宁宁有时候也是被自家刀剑磨得没办法,“所以你能起来了吗?”这家伙到底还要赖多久,再不起来,她都想把人扔地上了。

“哎呀,”髭切点了点自己的脸,“可是脸痛呢。”边说着还边露出相当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是会很喜欢家主的反击,觉得很有意思,但该要到的东西,也一定要要到手。

宁宁当场给气乐了,“我都没叫我手痛好吗?”她是掐了他的脸,但他也咬了她一口啊。

就宁宁话音刚落的时候,刚去厨房拿碗的高机动的另一振太刀已经端着碗筷回来了,“家主,阿尼甲,”他跪到自家主人面前,有些担心的问道,“家主刚在说什么手痛?”

宁宁这家伙向来脸皮厚得很,听到膝丸问就伸出自己半点伤痕都看不到的手,还说得很理直气壮的,“我,手痛。”

膝丸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托盘之后就双手捧起宁宁的手查看,“怎么会手痛?是哪里痛?”

宁宁瞪了一眼仍旧死赖着的某刃,告状告得非常起劲,“手指尖痛,”顿了顿,“你家兄长咬的。”

膝丸有些惊讶的看向自家兄长,“阿尼甲?”兄长为什么要去咬家主,虽然好像没看到什么伤痕,但是家主还在说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