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宁想起之前一期一振也没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他喝下血之后罗刹的状态立刻就解除了,恢复得非常快,看来南云熏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虽然我不相信所谓鬼族的血能治愈罗刹化,但至少我的血是对他有用的。”不过这个有用能有用到什么程度,就还需要再看看了。
一期一振并不太关心鬼族的血对罗刹有没有用,他担心的是另一点,“那以后每次冲田总司罗刹化,您都要给他您的血吗?一直到走完整个剧情。”
宁宁怔了下,这才明白一期一振的担忧,“不用担心的,冲田总司罗刹化的次数应该不会太多,后面的主线剧情不长了。”
如果这次冲田总司能恢复的话,那他很快就要面临新选组败退最大的冲击,近藤勇的死亡,等他找到土方岁三对峙,再去解除罗刹化之后,整个主线剧情就完结了。
“而且,说是需要我的血,他也喝不了多少。我只割了个浅浅的口子,都没让我再多割一次。”宁宁没忍住开了个玩笑,她并不太习惯压抑的气氛。
“主殿,”一期一振立刻就露出十分不赞成的表情,“请不要做这种假设。”听到被割伤一次他就已经非常难受了,还要第二次?
宁宁知道一期一振虽然是平时最守礼的刀剑男士,但听不得她乱拿自己打比方,“我不说了,”略微顿了顿,又有些坏心眼的开口,“我们换个话题,比如,为什么早上该在床上睡觉的某人,结果会出现在我身边呢?”她记得承诺过自家刀剑的事,当然也会记得这种事。
一期一振也没想到自家主人话题转变得这么快,温文有礼的刀剑也微露尴尬之色,“是我擅作主张,请您责罚。”
宁宁停下脚步,放开一期一振的手,一期一振只觉得手心空了下,随即缓缓的低下头。
黑发的审神者没忍住瞥了一眼在她面前低头的刃,这家伙平日在她面前总是很有礼貌又很听话的样子,好像她说的什么都会听一样。
但宁宁知道,一期一振其实骨子对自己认准的事非常固执,他做事不冲动,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对自己认为对的事哪怕知道会被她责罚也要坚持到底。
就像之前在第一次进入薄樱鬼她受伤的那次一样,知道是失礼,仍旧不放心的检查她的伤口。
这次也是一样,哪怕是违背她的命令,也要一直跟着她,其初衷也不过是为了能够保护她的安全罢了。
真要说到责罚,责罚什么呢,责罚自家刀剑太过于担心自己,甚至担心到不惜违抗自己的命令吗?
这种事,真是想让人生气都好像气不起来啊。
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之后,宁宁觉得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责罚就算了,不过下次别这样了。”
她还能如何呢,难不成真的把一期哥绑起来欺负到哭吗?咳咳,好像太大题小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