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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家兄长做完这个动作后直接就她在面前跪下来,还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家主,可能会有一点痛。”

“没事,我忍得住。”宁宁下意识先回答了句,然后就没忍住瞥了一眼抱着自己的月白色头发的付丧神,“我生活不能自理了吗?”至于上个药还要被人抱在怀里?

为什么她觉得从梦境里醒来之后她更跟不上两兄弟的思路了,刚髭切是这样,现在膝丸也是这样,都是错觉吗?

髭切笑眯眯的从侧面搂着宁宁的腰,“家主不用担心,弟弟……”习惯性的停顿,“动作还是很快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不是,你听听我说的是什么再回答好吗?不要想当然的回答你想回答的话。

宁宁嘴角抽了抽,正准备说点什么,然后脚下的伤口就是一阵剧痛。大概古今中外,但凡只要和消毒有关的药物,就没有不会让人痛得眼前一黑的。

于是宁宁再多的话都只能暂时咽了回去,先专心忍过这一阵再说。

膝丸的动作确实不慢,在给伤口仔细消毒过之后就给宁宁缠上止血的纱布,到这个时候宁宁也不那么痛了,只是也懒得说髭切了。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作为一振平安京的老刀,髭切有着和其他平安老刀相同的自说自话。

不,或者说他比其他所有刃都还要严重,在他不想听的时候完全就不听人说话,你跟他说什么都没用。

那她也就别浪费精力争论什么了,反正就是包扎个伤口而已,况且她现在还只穿着睡衣,如果忽略髭切让人无语的自说自话,其实抱着还挺暖和的。

“好了,家主,”膝丸将纱布最后打了个结,将宁宁的脚放了下来,“现在还痛吗?”

“已经好多了,”宁宁试试动了动脚,她对伤到脚有经验,知道怎么才会不碰到伤口动一动,“谢谢你,膝丸。”

再加上在梦境里的,膝丸帮她包扎过好多次了,虽然偶尔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凶,但膝丸是真的很会照顾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个特别不靠谱的兄长的关系。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家主,”膝丸收拾好地上剩下的药物,“请您稍等,等我换过衣服就去给您端早饭。”这么说着,膝丸就看向笑眯眯抱着自家主人的兄长,“阿尼甲也去换衣服吗?”

“好啊,”髭切答过之后就低头看向宁宁,“家主一个人没关系吗?”

“我没事,”宁宁表示她也需要起床换衣服洗漱的,“你们去吧。”今天还是源氏兄弟给她当近侍,总不能让两人就一身外套都脱了的内番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