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刚挥刀‘恐吓’过自家主人后还这么笑眯眯的问她站不站得起来。绝对!就是个白切黑!之前那种温软的样子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宁宁没忍住瞪了一眼月白色头发的付丧神,然后相当耿直的答了句,“站不起来。”
虽然她也很想很刚的答一句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在意,但实际的情况是她真的吓到腿软,她就算之前被那什么砍过但她仍旧是会怕的好吗。
“哈哈,”髭切干脆上前一步将宁宁抱了起来,问得还颇为关心,“现在能自己站吗?”
虽然实打实的被吓到腿软,但都被刃提了起来宁宁觉得自己站还是没问题的,“可以,你放开我吧。”
到底是经过多次突发事件了,她恢复得也比之前快了不少。
等髭切放开宁宁之后,膝丸立刻开口帮自家兄长解释道,“主人,刚兄长不是要对您拔刀,是有不知名的怪物正好在您面前,他是怕怪物伤害到您。”
付丧神对主人拔刀是大忌,髭切不在意并不代表膝丸可以不在意,若自家兄长因此被主人厌弃,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我知道,”宁宁看膝丸着急的样子根本不会为难他,髭切是个白切黑,但膝丸还是乖巧的,“刚髭切应该是砍了什么东西,我虽然看不到但有点感觉。”
她只是普通人,而髭切是真正的斩鬼刀,又是在不同的角度,看到她不能看到的东西也很平常。
膝丸看宁宁这么通情达理也是松了口气,“主人,请您不要在意。”
“没事,”宁宁也知道刚才情况可能有些紧急,髭切大概是来不及或者没办法提前通知她,“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砍了。”
之前她不是还被假扮莺丸的梦魇砍过好几次吗,累计不包括脖子,胸口,后背……怎么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惨,错觉吧?
原本在帮着自家兄长解释的膝丸也愣住了,“不是第一次被砍?”这是怎么回事?
连髭切也似是有些惊讶的看了过来,他们家主人怎么看起来都是普通人的样子,没想到在遇到这种事后这么冷静也就算了,还张口就说不止被砍了一次。
“不如,我们去河边坐着再慢慢解释?”宁宁觉得现在的状况和之前她遇到的梦魇真的有相似之处。
“为什么要去河边坐着?”髭切莫名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无辜,“主人你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