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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宁宁打完呵欠看过去之后,顶着还混混沌沌的思维,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抽根烟还是该扔叠钱。

好吧,她从来不抽烟,包里也没有钱。

心力憔悴的审神者只能把血泪往肚子里咽,“辛苦你了,山姥切。”

这句说的是实话,宁宁是真的觉得估计一晚上都没睡的山姥切国广太辛苦了,也不知道忍成什么样才能忍着没去抓床边放着的破布。

但是,她自己也很辛苦啊!所以被被求求你,以后不要再来寝当番了,会让她觉得自己禽兽不如的审神者啊。

虽然经常骚话连篇,但宁宁还是有种对自己是正经审神者的蜜汁自信的。

在听到宁宁的话之后,山姥切国广的动作僵了下,随即也没回头的站起身来,“我走了。”

“嗯,你做得很好,”放屁,宁宁在心底深深的唾弃了自己,还说得挺诚恳的,“之后就好好休息吧。”

亲爱的山姥切同学,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吧,不用来了,啊。

没想到宁宁真的只是在社会里混惯了,下意识给对方留面子的说法,却意外地激起了那振打刀的傲气。

金发的打刀青年蓦地转过头来,那双在初阳中宛如上好翡翠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紧了宁宁,“你明明就没有睡好,”话说了半句之后,就匆匆低下头去,拽着白布使劲挡着脸,“果然像我这种仿品,连这种事……”比起他这样的仿品来说,果然还是其他的刀剑更适合来担任这样的工作吧。

但是这种事,就算是仿品,也不想让给其他刃来做的。

宁宁怔了下,随即嘴角一翘就笑了出来,山姥切国广虽然社恐了点,但其实一直都是很聪明的刀剑,而且自身的傲气也决定了他不会妥协和接受次一等的夸赞。

“我没有胡说,”宁宁的话带着些许轻松的笑意,这种时候就算是骗人也不能认啊,“你只是没有经验太紧张了,结果我也被你带得有点紧张,等你以后不那么紧张了,一定会做得很好的。”只不过要山姥切不那么紧张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社恐啊叹气怎么能放松的和别人一起睡。

但是其实宁宁也知道,她家山姥切是真的已经尽力了,没见昨天晚上连自己本体都扔一边了吗?

所以她吐槽是吐槽,但真的不仅半点没有责怪对方的想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高兴被刃这么认真对待的。

山姥切国广死死的拉着头顶上的兜帽,“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对我这样的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