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带着金句系统,自己下限也比较低,宁宁经常口无遮拦的,那群糙汉子也就跟着言行无忌,连去岛原(就是花街)什么的都和她说,完全没把她当女人看待。
而在住习惯之后,新选组的屯所在宁宁看来也不再是什么神秘的所在,就仅仅就是日常生活的地方,所以晚上偶尔一个人出来什么的,也完全无所谓了。
只是这天晚上,宁宁怎么也没想到她被人在屯所内拦住了。
“山南先生?”宁宁有些疑惑的看着拦住她的人,“有什么事吗?”奇怪,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的?
“雪村君,”山南敬助摸出一个玻璃瓶子,展示在宁宁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宁宁看着眼前的瓶子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对方随便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过吗?那群发疯的队士?”山南敬助的脸在夜晚的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宁宁立刻就有很不好的预感涌上来,她边查看着能够逃跑的地形,边不动声色的道,“你是说那群白头发的人。”
“对,我们把他们叫做罗刹,”山南敬助就像科普似的解释道,“是喝下这种药:变若水之后变成的怪物,而这种药,就是你的父亲雪村纲道提供的。”
宁宁蓦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吗,这下总算是把这一连串的因果联系起来了。
强压下惊讶,宁宁警惕的看着山南敬助,“这种药,山南先生拿着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拿她来试药吧?
山南敬助像是听到宁宁的问话,又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道,与其说给宁宁听,更不如说给自己听,“这种药能激发人的潜力,让人变强。但喝下去之后会对血充满了渴望,也极容易让人发疯。但是如果喝下去的话,我的手臂说不定就能治好了……”他握上了自己因为受伤不能挥刀的手臂。
等等,他原来是自己想喝吗?虽然和对方比不上其他新选组干部熟稔,但到底也是共过事的人,宁宁微微皱眉,“山南先生,这是在赌博。”
既然都说了极容易发疯,那喝下这个变若水,就是在赌博,而只有最疯狂的赌徒,才会孤注一掷。
而很显然,山南敬助就是最疯狂的那个,他根本听不进宁宁说的,直接就打开了玻璃瓶的瓶盖,“既然你是纲道先生的女儿,就让你来见证吧。”他说着,举起瓶子一饮而下。
宁宁立刻就想起初见时那些杀不死、渴血又疯狂的白发人,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见证个屁,这种时候她这种战五渣当然是叫人来处理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