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见宁宁像是睡着了,就抬头看向山姥切国广。山姥切国广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就回他一个完全不懂的眼神。
微微摇了摇头,一期一振以眼神示意山姥切国广披着被单,又将目光转向睡得很不安稳的宁宁,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想让山姥切国广把被单解下来给自家审神者盖一盖。
其实如果不是宁宁靠着他,他不好动的话,他早就解开自己的披风给自家主人盖上了,不过他的披风给人盖也确实太小了点。
终于明白了一期一振的意思,山姥切国广猛地抓紧了头上的兜帽,狠狠的低下头去。
半晌,他才就着低头的姿势,颤巍巍的伸手解下自己披着的破布来。
下一刻,就见没有了被单的被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被单盖在宁宁身上,然后转头就坐到墙边,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双臂里。
宁宁其实睡得并不实,被单落到身上的时候她就醒了,眼睛虚开一条缝就看到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单,下摆还有些脏兮兮破烂烂的感觉,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实在懒得动弹,宁宁微微翘了翘嘴角,又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就在宁宁他们这边讨论事情的时候,新选组的那一边,也在讨论他们的事。
自局长近藤勇以下,该来的干部们都来了,不比对事情严重性一无所知的宁宁他们,雪村纲道这个人对于新选组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无论这个重要是好的一方面还是坏的一方面。
“是吗?是纲道先生的女儿啊。”近藤勇手揣在袖子里,“说是来找父亲的吗?”
“是的,”回答他的事一脸严肃的土方岁三,“说是从江户来的,还带着两个人。”
“带着两个人是什么意思?”近藤勇有些不解了。
土方岁三看向一旁的斋藤一和冲田总司,“斋藤,总司,你们先到的,看到那两个男人出手了吗?”
“我没看到,”冲田总司目光转向面无表情的斋藤一,“不过一君应该有看到吧。”
“看到了那个披着破布的男人出手,”斋藤一说话很是简洁,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身手很利落。”
“能被一君这么夸奖,”冲田总司笑了笑,“那确实应该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