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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才从狐之助那里“缴获”的视频,宁宁便是忍不住的笑得很开心,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月夜啊,“三日月,你知道我从狐之助那里收缴到什么东西吗?”

事实证明,就算自称爷爷,三日月宗近的消息也很灵通,“哈哈,我已经听说了。而且据说,厨房那边会连续一个月都不会做油豆腐。”

“噗!”宁宁没忍住失笑,狐之助那家伙活该,虽然她这边没什么惩罚,不过她记得那堆刃里有长谷部有烛台切,看来这一个月狐之助都别想吃到油豆腐了。

当然,吃不到的情况是特指它不会有什么新办法,但以狐之助的机敏,她真是半点都不担心它,过两天说不定就有什么新花招了。

“那个视频我也看了,”她从看起来特别委屈巴巴的狐之助那里弄来,当成回忆好好收藏了,“确实很美的舞,但是终究还是有些遗憾。”准确的说,舞得好看的不是她。

三日月宗近几乎是在宁宁话音刚落,就猜到了端倪,“主君遗憾的是,不是由自己,而是由爷爷带着起舞的吗。”

存在过千年的刀剑,历经风霜雪雨,还有什么看不透看不分明的呢。

“是啊,”宁宁大方承认,“虽然并不是不喜欢与你共舞,但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略有遗憾,所以,”她偏头,看向身边的新月,“能教我吗?”既然,觉得遗憾,那就尽力去弥补吧。

随着宁宁的问话,三日月也转过头来,嘴角还挂着清浅的笑容,眼中新月如同浸透月色的菁华。

原本在水光中朦胧的月应该像是隔着千里云端,在看着宁宁的时候又似近在咫尺之间,美得像是蕴涵着无限诗意画意,“当然可以。”

月色潋滟,池中的荷花虽然已经凋谢了,但仍旧有些残荷之姿,月色之中别有翻美感。

宁宁站在池边,举起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刀,在平安时期,日日悬挂夜夜相守,一握在手上,便是无与伦比的熟悉感。

她双手使了点劲,随着清泠泠的声音,最美的太刀出鞘,如同握住一轮明月。

“三日月宗近,因为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称作三日月。”

眸中新月初升的刃从背后一经托住宁宁拿刀的手,宽大的袍袖便能将她整个人遮掩在安全之所般。

随着三日月手腕的轻微转动,刀身反射着月光,新月的纹样终于映入审神者的眼底,绮丽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