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现实里她是战五渣的婶又如何,在梦里她可以上天!否则平时她能这么利落的拿着太刀杀人?就是有人不动让她砍只怕手都要抖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那人不甘心的嘶吼,颤抖着手要来抓宁宁手里的太刀,“你怎么知道是在做梦,而且你怎么可能舍得杀掉自己的付丧神?”
“因为莺丸不会对我拔刀,除非是在梦里,”宁宁双手握紧刀柄猛地使劲一推,将手里的太刀更深的刺入对方的胸口,“而且什么杀掉莺丸,你在开玩笑吗?莺丸……可一直都被我握在手里啊。”她说完,就在对方不敢置信的目光干净利落的拔刀。
下一刻,宁宁退后两步,就看到顶着她家付丧神外表的怪物,缓缓化成了一股黑烟。只是在消散之前他张了张口,似乎是叫了个什么人的名字。
在烟雾的扭曲中,宁宁没看清对方的神色,她嫌弃的甩了甩太刀上的血迹,不太利落的收刀回鞘,随即扮了个鬼脸,很是鄙夷的那种,“就你这样连泡都不会泡的傻逼样,还想假扮我家莺,回去修炼个五百年再说吧。”
随着宁宁的话,这个梦境组成的空间如同打碎的镜子般破碎了开来。
而就在遥远的,已经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平安京,有戴着面具的神灵,蓦地睁开眼睛,手指之上有隐约的灵线闪烁着微光。
宁宁噩梦初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自己正躺在靠墙而坐的莺色头发的付丧神怀中,手里还紧紧抱着他的本体刀。
下一刻,同样闭着眼睛的刀剑也是睁开了眼睛,对上宁宁的视线后,眼中的淡然便化为了春水般的色泽,嘴角微微扬起,“想泡的话,随时都可以哦。”
宁宁根本没想到自己在梦里的话也被莺丸听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你怎么也听到了?”说好是在她自己的梦里呢,她那么中二的发言也被听到什么的简直了。
莺丸抬起手,顺势就覆上宁宁握着太刀柄的手,“你不是说了,我一直被你握在手中?”所以,他都听到了啊。
宁宁目光从莺丸握着她手的手又转回到对方的脸上,沉默了片刻,“我在想,我现在要不要意思意思害羞下。”
这种时候正常点的反应怎么都应该不好意思吧,但是她真的是老司机脸皮厚,就算想害羞下都缺欠点诸如脸红之类自然的生理性反应。
听到了就听到了呗,反正莺丸淡定得很,听到了也无所谓吧,他可是能淡定的问出怎么泡的刃啊。
不过,他的回答,现在已经改变了吗?
莺丸失笑,微微低头额头就抵在宁宁的额头上,春水初绿的眸子盈盈微光,“不用,就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