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药研藤四郎的样子,宁宁又顺口安慰道,“没事,早就好了。你知道我可是胆小得很,如果真有什么事,我早就回本丸了。”
她本来就是个胆小怕死的人,可完全没有英勇就义的打算啊。
可是,你不但没有回本丸,而且在面对织田信长的时候,半步不退的把我们挡在身后。药研藤四郎看着宁宁,紫眸中犹如星辰闪动。
再然后是压切长谷部,灰色头发的付丧神往宁宁面前一跪,神色就有些激动,“主!”
宁宁拿着打粉棒被长谷部的神色吓了一跳,“那个,有什么话等修复之后再说?”或许对于一个信长黑来说,长谷部其实挺高兴她来这么一脚?
但是本来就衣衫不整的刀剑再配上这幅表情,莫名的有种想让他闭嘴的感觉啊。
压切长谷部强压下激动,“谨尊主命。”
压切长谷部之后的烛台切光忠看起来还算正常,跪坐下来的时候对宁宁笑了笑这种已经不算什么了。
而鹤丸国永原本并不是什么安静的刀,看宁宁修复到最后已经累得打呵欠了,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人的金色眼睛的眼底流转着些许笑意。
刚刚那一下,可真是吓到鹤了呢。果然,人生还是需要惊吓的,什么事都能预想得到的话,心会比身先死的。
等终于连鹤丸国永也修复完毕,宁宁把打粉棒放回盒子,转了转有些酸的手腕,“大家出阵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
然而一时之间,六振刀包括不动行光,谁也没动。连不动行光都脚蹭着地,不时抬眼看向宁宁。
宁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过去,最先动的是压切长谷部,他上前一步,神情是宁宁从未见过的热忱,“主,还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去做的吗?不管是手刃家臣还是火烧寺庙,我都会替您完成。”
于是宁宁也没忍住用一种可称为侧目的视线看向对方,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她手入的时候出问题了?
虽然长谷部经常担任她的近侍,做事也是从无差错,但要论多主动嘛,可真是谈不上。
压切长谷部,别看他那么主厨的样子,但他完成的只是‘主’命而已,这其实是振很高傲的刀,不然,也不会对织田信长将他随意送人而耿耿于怀。
当然,长谷部现在对待她的态度其中也有她自己乱说话的原因,所以她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