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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从到达本能寺开始,织田信长在宁宁眼中就莫名的情绪高涨,但好成今天这样还是头一次。也不知道算不算冥冥中想要留住最后的时间,反正她只觉得哪怕只是跟着人,她都累得慌。

下午的茶会,晚上的晚宴,结束之后织田信长都仍旧不去休息。而是叫了森兰丸对弈,两人相对而坐下了一盘又一盘。

对于一个看不懂下棋的人来说,宁宁原本因为夜幕降临而略微紧张起来的情绪,就这样被一盘盘旗下得只想打呵欠了。

在一盘棋终了,织田信长瞥了眼明明就坐在他和兰丸旁边,却肆无忌惮的打了个呵欠,还用手背擦眼泪的宁宁,嘴角挑了挑,“累了吗?姬君?”

宁宁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还好。”今晚就是本能寺之变,她就算再累又哪里睡得着。

“今天兰丸好像心情特别好,”捻起一粒棋子,织田信长笑得意味深长,“连姬君也是啊。”

宁宁望天,她才没有盼着等看织田信长死呢,她可是个正经的审神者。

倒是森兰丸闻言就笑了出来,和平日里一样的笑容,“还没有和殿下提过,我出去摘花的时候,碰到几位有意思的大人呢。”

“什么样的人?”织田信长也略微提起兴趣,他几乎很少听森兰丸这么形容过。

森兰丸大略讲述了下昨天发生的事,对刀剑男士的形容是:古怪、却带着奇异的美貌,让人心生亲近之意的几位大人。

宁宁听着森兰丸的描述也是暗暗点头,真要论起来,能长到像刀剑付丧神那样的样貌人可不多。不过却也并不是没有,眼前的森兰丸就是这样的人。

“兰丸也难得对谁产生这种亲近之心吧。”织田信长听完森兰丸的描述,手敲着棋盘笑道,“看来果然是几位特殊的人。”

被织田信长这么调侃,森兰丸也觉得不太好意思,而且身为侍奉织田家的人,确实也不太应该,“非常抱歉,殿下。”

织田信长摆了摆手,示意并不介意,又转向宁宁,“姬君也对昨日碰到的人心生亲近之意吗?”

宁宁抬起袖子掩了嘴角有些僵硬的笑容,“是啊,呵呵。”那可是她的刀剑啊。

“说起来,”森兰丸见织田信长问宁宁,便想起一事,“几位大人说,姬君很像他们的一位故人,也不知道那位故人,是怎样的一位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