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宁这样的说辞,和泉守兼定的脸色渐渐有解冻的趋势,宁宁暗暗笑了笑,继续夸,“果然是很强大且帅气的刀呢。”她记得最开始没和和泉守兼定吵起来之前,也听这振刃这样自夸过,听得她差点憋笑憋死,说自己又好看又实用什么的,你家前主知道你这样吗?
宁宁夸得正在点子上,和泉守兼定的脸色继续缓和了下去,看起来已经和争吵之前无异了。
虽然各种不靠谱了点,但她眼光还不错嘛。这么想着,和泉守兼定终于在宁宁面前坐了下来,“国广刚拜托我看顾你的。”当然重点强调是因为堀川国广拜托的。
宁宁终于不用抬着头看付丧神的下巴了,听到和泉守兼定这么说就想笑,又别扭又傲娇又小气脾气还坏,这家伙真的不愧是本丸里年纪最小的刀剑。
不过如果不谈脾气的话,仔细看和泉守兼定确实是位长得特别俊美的刀剑男士,乌黑的长发光滑柔顺,却没有丝毫阴柔的感觉,同样身披浅葱色的羽织,只是形同短披风似的存在,露出里面红色的战服,显得既精神又帅气。作为刀剑在战场上也能有相当不俗的表现,也难怪他会那么自信了。
“嗯,”宁宁随意答应了声,是堀川国广拜托就堀川国广拜托好了,“不过不用特意看顾,我没什么事。”她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
和泉守兼定闻言表情却是有些狐疑,“没有受伤?”他看着今早长曾弥虎彻抱着宁宁回来,还以为她受了伤。
对于这样的疑问宁宁虽然有些不解,还是诚实的道,“昨晚吗?没有受伤,长曾弥虎彻及时救下了我。”她只是灵力透支,人倒是没有受伤,不然现在哪里精力坐在这里。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和泉守兼定原本已经有放晴迹象的脸上渐渐乌云密布,“那你们昨晚怎么没有回来,”话问出口,他脸上闪过了然,“你是不是又对长曾弥先生做了什么?”
怎么又是这句?和泉守兼定到底有多么坚定的以为她是个抓住任何机会都会不正经的审神者啊?就算她想不正经,也不会选这种还在战场的时候吧,这得多色胆包天才行啊!
只是她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和人吵架,所以宁宁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和泉守兼定……”
然而宁宁的态度却被和泉守兼定误认为心虚,如果不是做了什么的话,她难道不应该早就尽力反驳了吗,“我就知道,你这个,这个女人一直都是如此。”
刚强压下心绪的宁宁也有些忍不住了,她不算小气的人,不然刚也不会主动和和泉守兼定说话,但她也绝对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我到底怎么了,你一直这样那样的说我。”
“你问我你怎么了,你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和泉守兼定吃软不吃硬,宁宁的态度转变,他就跟着更是生气。
宁宁从来不和和泉守兼定比声音大,越是气愤就越是冷静,冷哼了声,“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对别人,我对你做什么了吗?值得你在这里指着鼻子骂我,”黑发的审神者微微一勾唇,在气极之后的笑容比平日多了几分艳,“原来和泉守兼定是位正义感如此强的刀剑男士,真是失敬。或者说,”她微一眯眼,“你气的是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她不拔刀,但言语如刀,刀刀见血。
“你,你……”和泉守兼定被宁宁气得指着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