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蛉切想也不想的大声反驳道,“你就是总这样才会被人误会!”
千子村正不置可否的摊开手,妖娆的感觉更甚。
“主公大人,”蜻蛉切拿着枪转身就向着宁宁弯腰替千子村正道歉,“请原谅千子村正,他是无心的。”
“不,没有,”这个锅,再怎么也不能让她的初始刀背啊,“这件事其实是我的责任。”因为是事实,所以宁宁说得特别真诚。
然后继续误会的蜻蛉切,“主公大人的宽宏大量感激不尽!”道谢之后,蜻蛉切拿起枪就拖走了千子村正,“主公大人,时间不早了,我先带千子去休息了。”
说罢也不管千子村正是不是脱到一半,直接拖了刃就走,那种用力的态度,就好像如果千子村正不走的话,他就打算强行扛着走似的。
蜻蛉切,真、耿直大叔。
一枪一刀走之后,宁宁的办公室里就只剩才刚出阵回来的小队成员,除了去了手入室的,现在这里三振刀,和泉守兼定,一期一振,还有三日月宗近。
宁宁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和泉守兼定退了半步,脸上的表情很直接:我就算是暗堕也不会脱衣服给你看的,想都别想。
宁宁伸手摁住额头上并不存在的井字,和泉守同学,你会不会给自己加戏太多了啊。
她什么时候说过想看刀脱……好吧,她对压切长谷部说过,而且还被一大群刀听到了。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是很挑剔的好吗,对于和泉守兼定这种破小孩性格,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懒得理会和泉守兼定,宁宁目光又转向一期一振,水色头发的太刀看起来很淡定,就算刚听到宁宁那样的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冷下一张脸。
现在对上宁宁的视线,有礼的一期一振还扶着本体刀微微点头示意,自从那件随您处置事件之后,他再没有禁止自己的弟弟们靠近宁宁。
宁宁强烈怀疑自家本丸这个一期一振其实是个白切黑,不过暂时还无法查证。
至于三日月宗近,宁宁看过去,他便回了她一个笑容,就像在纵容不懂事的孩子似的,慈祥得闪瞎人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