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过之后,三日月宗近也不再提那振暗堕的刀剑,而是转而问宁宁,“主君刚才可曾受到惊吓?”
宁宁差点没忍住像看稀奇一样看向三日月宗近,竟然想到来关心她的心理健康了,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呢。
“还好。”生活在和平年代,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宁宁也不是完全的不紧张,甚至在看到三日月宗近将自己的本体刀送入对方的胸膛时,她也有片刻的不忍去看。
好在这段时间天天被金句系统锻炼着,总在担心自己会血溅五步,宁宁也觉得自己精神强韧了不少,动摇是会动摇,但善后事宜同样会处理得有条不紊。
慌张有用吗?没用的话在只能靠自己的时候,再多的慌乱也只能压在心底。
“哈哈,无碍就好。”三日月宗近躺在人怀里,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黑发审神者的半张侧脸,因为走得辛苦,她鼻尖上还微微冒着汗,头发也是有几缕贴在脸颊边,怎么都不是干净清爽的样子。但蓝发太刀就这么看着,眼底却有笑意划过,主君,和他想象的似乎很不一样呢。那个时候,就算这个被其他刀剑认为胆小好色无耻的审神者转身就跑,他都不会惊讶,毕竟就是那么个人,不是吗?但对方不但没跑,处理起事情来还冷静又理智,实在让刃刮目相看。
这样怎么也不像是传言中的胆小吧,那无耻和好色呢?
但如果都不是的话,那那些本丸里流传的新任审神者的光辉事迹,又是怎么出现的呢?
哎呀,他们本丸似乎是来个很是有趣的新主呢。
宁宁可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的想法,就算知道了她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
所以在一人一刃短暂的聊天结束之后,宁宁就拿出吃奶的劲头,向着本丸前进。
在终于看到本丸的轮廓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三日月宗近!”宁宁低头,看向怀里衣衫破损,却仍然不掩天人之姿的太刀。
三日月宗近倒是答得还算温和,“怎么了,主君?”
宁宁咬牙切齿的,“御守很贵!”金色的御守贵死了,今天还被这么挥霍,估计本丸要穷好长一段时间了。拿着极品御守给刀剑们练级,虽然本丸物资还算充裕,但她还没阔绰到这种地步啊,回过神来就有种心在滴血的感觉,“所以,明天站扩好好干活!”穷婶就是这么扣扣索索不解释!
三日月宗近怔了下,随即再次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拿多少工资就要干多少活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