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知道?”宁宁真的觉得自己可坏可坏了。
一期一振沉默了下,“知道。”
宁宁看着一期一振的样子,莫名的想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跪在她面前的太刀已经脑补了一百零八出戏,而且大概出出都带颜色。
可惜了,就算对方想演,她也不想陪演。
所以宁宁微微抬了抬下巴,“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更像是要去出阵。”一身出阵的正式装扮不提,手还一直都握在腰间的刀柄上。
怎么看都有种面对的不是宁宁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审神者,而是极其可怕的时间溯行军,随时随地都能抽出刀来,给对方一下似的。
不过宁宁其实也知道,虽然短发太刀看起来一副马上就要拔刀的样子,不过他不会。并不是因为他是一期一振,而是因为他是一期哥,他有一群必须要照顾的弟弟们。
听到宁宁的话,一期一振握着刀的手缓缓松开,“实在……抱歉,主殿。”
会不会欺负得太过分了?宁宁看一期一振的样子莫名的觉得这把太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虽然他挥刀之间给她来个首落完全是没问题的,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但却这么逆来顺受的跪在她面前,连本体刀都松开了。
宁宁摇了摇头,算了,她不生气了,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刃,难免更小心翼翼。
欺负给自己加戏太多的一期哥,就欺负到这里吧。
“我不需要你道歉,”宁宁觉得自己可不需要这种和她想象的差了没有十万里也有八千里的道歉,“说了任我处置是吧,那你今天就在这里反省到明白错在哪里。”
宁宁退了一步就准备关门,门滑到一半,又想到一期一振的死脑筋,估摸着想到天荒地老也不会明白,于是手顿住,七分提醒三分威胁,“下次,再认为我会眼睁睁看着刀折断见死不救,你就去跪本丸门口。”她可不想看到刃在这里跪上一夜思考这种问题。
就在一期一振惊讶抬眸的视线中,审神者卧室的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从声音也可以感觉得出对方使用了多大的力道。
等等,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让一期一振忙尽全力压下,审神者关门不见他,难道不是好事吗,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