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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位掌握着世传秘学,自身医术又出神入化的少家主。

他以雷霆手段整顿了虎视眈眈着的旁系,将总医馆的掌控权重新拢入掌中,在他昏迷时就急不可耐地跳出来试图翻找他卧室的,染上了奇痒难耐的疾病,虽然不伤性命,却因为痒得夜夜难以入睡而精神衰弱。

黎雨箫没想要他们的命。

只不过想让他们有点事情忙去,别总惦记着他的东西。

他们猜到是黎雨箫下的手,一开始梗着脖子排查试着自个治,好歹都是姓黎的,也会医术,可是咬着牙一番治下来,反倒更加严重了。报警有人投毒后,警方倒是来过,带去医院验,也验不出个所以然来,说投毒,也没证据,只好不了了之。

不出一周,就有跪到黎家主宅去磕头认错的。

黎雨箫不出来见他们,来人只能在二楼窗户能隐约看见那张清隽的侧脸。

经此一役,黎雨箫再也不敢笃定自己能活很久了。

以往会留一线的,手段则更加残酷。

半个月后,少家主成了新任家主。

二老耳根子软,没关系,软着吧,求了也没用。

因为他俩已经没有实权了。

舔着脸要二老跑到其他城市出诊,从中赚走大笔好处费的亲戚,亦再也走不到他俩面前。

……

时间线暂且回到渺渺刚换完六套小裙子,被留下吃了晚饭,才被塞进车里被送回家。

黎家的厨子做得一手好菜,和大哥惯用的调味方子有着微妙的不同,她图新鲜——家花虽好,偶尔来一下野花还是很香的,吃得特别多,肚皮撑得绷圆,她往车里一坐就动弹不得了,还被安全带勒得有点难受。

她好饱啊,是一口也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