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透惊觉这个小时候还没她高的小男孩长成了现如今高大的模样。
收敛浮在表面的自傲后,像松一样牢牢扎根于地底,最终长成参天大树。
脚步声停止,还在愣神的花泽透直直地撞上了迹部的后背。
挺拔的背硬的花泽透想吐血。
同样,花泽透的头铁,让迹部感觉受了内伤。
迹部闷哼一声,伸手第一时间揉了下花泽透被撞的脑袋,他摁了下她磕到的地方,引来了花泽透的嚎叫。
迹部捂着她的嘴没好气道:“头怎么这么硬?能不能好好走路?”
揉完额头的手下移,牢牢握着了花泽透的手,将她拉到了身侧。
她走的步伐太小,过于小心,迹部不介意将她提到身边来。
但若她一直停在后面,速度很慢的落下幅度极小的每一步,迹部没有信心可以一直拎着她往前走。
没有人会一直有义务的停留在她身边护着她往前走,步调不一致的两个人终将渐行渐远。
迹部步伐放慢,为了配合迹部花泽透也加快了速度。
三百米的银杏树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一路走下去能天光破晓,白发苍苍。
“透——”
道路没有尽头,可碍事的人却不看气氛的来。
花泽透松开了握着迹部的手,手放在胸前快步往前跑,没几步就走到了银杏树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