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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透将拉面怼到琴酒面前, 不满道:“水!”

不给她吃怀石料理,打发要饭的一样只丢给她盒拉面,连水都没有怎么泡。

琴酒额角微微抖动, 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累与无奈, 明明只是放在天平上的砝码而已, 但却从容的像个祖宗。

琴酒拿过拉面转身,风衣和金色飘散的长发,划过一道漂亮的幅度。

水流倒进碗里的声音传来, 花泽透脑补靠着门,道:“三层马甲?您不嫌累?”

听这阴阳怪气的话, 安室透已经知道她生气了。

可对于为什么要有这么多马甲安室透又不便解释, 只能任由他在花泽透心里渣男地位越来越大。

琴酒已经泡好面回来,安室透收敛了笑,将刚刚不小心暴露出来的破绽全部隐藏起来。

身为一个卧底, 每天都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像刚刚那样任由情绪外泄的破绽,不能再次发生。

琴酒放下泡好的拉面,如同冬日里冒着寒气的冰冷死水的双眼轻轻扫了一眼花泽透。

他眼中的意思很明显,在警告她别在继续多事。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直被试探底线,会引起反噬。

见到花泽透之后被关押没有危及生命危险后,安室透略微吊起的心放下了。

他并不知道琴酒的任务,从他口里面也撬不出什么情报。

不过一些零星的线索,他也依旧能抽丝剥茧出一些他所需的情报。

铁门被关闭,房间内昏暗的台灯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