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萧炎就算借，都借不到。

他欠了一屁股债，信誉度早已经为零，没有人再会向他借钱了。

…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萧炎和佳佳的表情都有一些怪怪的。

“佳佳，今天爸爸要到小镇上取一个快递，你有没有想要买的？”

然而，佳佳竟然把萧炎夹到她碗里的肉片，夹到爸爸碗里。“爸爸吃，佳佳昨晚不懂事了，佳佳不该吵着要妈妈，爸爸不要伤心，以后佳佳都不会了…佳佳长大了，就算没有妈妈，佳佳也可以一个睡，可以和奶奶睡…”

萧炎这一刻面容一僵，看着佳佳眼睛还红肿着说出这番话，他嗓子眼里面几乎直接哽咽了。

马尿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他冲过去抱住女儿。“佳佳，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没有出息，是爸爸没有能力…相信爸爸，佳佳，爸爸一定会给你一个美好的生活，爸爸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本来极为感人的一幕，一旁的萧炎母亲都差点也哭了。

但是萧炎母亲打了萧炎一下。“你都没有东山，那里来的再起？好好生活，身体健康，我和佳佳就满足了。”

言下之意，不想看萧炎再乱折腾，折腾来折腾去，最后生活只会更加糟糕。

…

萧炎的父亲今天去打零工去了，不在家，萧炎拆下纱布，确实结痂了，他戴上帽子，骑上电动车就是出发了。

母亲在后面叮嘱，让萧炎小心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