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一下就猜透了宋芷昔的心思,她不答,反道:我想和你说说我和他之间的故事。
宋芷昔不曾想到,阮软和司羽之间的故事才是一桶惊天狗血。
阮软父亲曾是凡人界的宫廷御厨,她还有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阮软十二岁那年,攒够了养老钱的父亲告老还乡。
他们一家四口本该隐居田野,却在回乡路上遇到一只发狂的蛊雕。
八岁的妹妹挡在她身前,扛下那致命一击。
她在一片混乱中滚下马车,反倒成了幸存的那个。
是途径此处的司羽救下摔断一条腿的她,彼时的司羽还披着张平之的皮,已是云华门弟子。
某种程度来说,阮软算是司羽亲手养大的。
朝夕相伴,又有救命之恩,阮软岂会对那个心中满满都是自己的男子无好感?
云华门灭门后,她也曾想过要与张师兄结为双修伴侣,直到她看到了他的原形蛊雕。
即便烧成了灰,她都忘不了那只蛊雕。
她没有傻到觉得自己区区一筑基能杀死司羽,替已故的家人报仇。
逝者已矣,时隔几十年再来复仇又有何意思?
可她仍无法接受与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在一起,更何况,他还是导致云华门灭门的真凶。
宋芷昔犹自沉浸在这桶狗血中无法自拔,阮软话锋一转,又道:我还有一个猜测,司羽他非九州界之人。
宋芷昔一愣,阮软又道:我查阅过很多书籍,九州界从无化形蛊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