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阮软都不知该如何去接,只忙不迭地摇着头。

见阮软神色有所松动,宋芷昔趁热打铁将玉稚分别插在阮软两侧的髻上,微微附身掰正她的脸看了看后,又趁机在她软乎的脸上轻轻掐了一把。

不错,果然适合你。

阮软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说些什么。

宋芷昔却捂着耳朵风一般地跑了:你什么都别说!我不听!我不听!

她这一下着实跑得突然,一下震醒了趴在她怀里呼呼大睡的玄青。

阮软则一脸无奈地望着,觉得那对插梳烫手极了。

一直都站在旁边,却始终被人忽视的张平之从树影下走了出来。

马上就要门派比斗了,你若实在过意不去,不如每日都抽出些时间给她做指导。

阮软眼睛徒然一亮。

宋芷昔还不知明天会有怎样的折磨正在等着她。

第9章 〇〇⑨: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明明初识时

翌日清晨天刚亮,阮软便来敲门了。

宋芷昔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一脚蹬开了摊在床尾呼呼大睡的玄青,直奔房门而去。

快被宋芷昔一脚踢飞的玄青不满地嘎嘎大叫,本想冲过去在她脑门上狠狠啄上一口,可一想到她笑着说红烧鸦肉的凶残模样,玄青便怂了,又气呼呼钻入暖烘烘的被子里,报仇什么的,哪有美滋滋睡上一觉来得重要。

宋芷昔揉着眼睛一路乒乒乓乓往前走,待她走至门口时,瞌睡也几乎都被横在厅内的桌椅给撞没了。

沉重的雕花木门吱的一声被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