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道士冷哼一声,“我这是为民除害,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到底什么人,敢破坏本道的阵法,厉鬼不消灭,以后继续害人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少扯那些冠冕堂皇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的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余刚跟人在打嘴仗,许阳拿手电筒在老道士身上照,在脖子上和手上找。
结果却发现他脖子上和手上都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戴。
不应该啊,他在心里纳闷。
他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贴身汗衫,忍着胖硕得像一头猪一样的身躯给他带来的恶心感,准备把汗衫给扯下来。
说不定这老道把东西藏得深,不会戴在显眼的脖子上和手腕上。
他刚准备扯衣服,老道士果然反应极其强烈,挣扎着抬起短粗的腿要踹人。
“把刀给我。”余刚看出了许阳的意图,从他手上拿过匕|首,割下绑住老道士手腕的道袍袖子,将老道士的双脚也跟柱子捆在了一起,“看你狗日的还跳。”
许阳一把扯下汗衫,手电筒一照,眼前的景象直接把他惊呆了。
与此同时,老道士绝望地喊叫:“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大逆不道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这么对老子!”
“你是谁?”余刚冷笑道,“我们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名字都给你起好了,姓狗名屁,全名狗屁。”
许阳把手电筒的光线集中照在老道士的大肚皮上,他的肚皮穿了孔,一个圆形的玉环直接挂在肉皮上。
玉环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透着光,看得出来是一块很好的玉,没什么瑕疵。
这玉环肯定就是他最大的法器了,只是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器。可是如果还要接着找,就只能扒裤子了,自己动手还真是犯恶心。
许阳把玉环捏在手上,轻轻用力拉。
“啊!别别别!!求求你饶命啊!”老道士绝望得再不敢嚣张,哀求道,“这东西连着我的肉,求你别拉扯了。”
“除了这个,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吗?”许阳问道。
“有有有,在我大腿上。”老道士连忙道,“你们把我手放开,我给你们拿。”
“用不着麻烦你。”余刚将匕|首尖抵在老道士大腿上,“说吧,哪个位置?偏上了还是偏下了?”
“再再再……再往上两公分就是了,你别戳到我的肉,那把刀很快的!”
余刚比着刀尖往上两公分的位置,用匕|首一挑,只听一声割破布匹的声音,老道士的大腿肉就露了出来。
许阳把手电照过去,只见大腿上绑着一根红绳。
红绳很结实,许阳二话不说割断红绳,才发现绳子上挂着的是一颗又粗又长的犬牙。
“我去!这什么路数?真恶心!”余刚把犬牙拎起来,一脸的嫌弃,“这是什么超大型犬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