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跟老夫来。一切真相都会知道了。”陈珪让曹洪跟着自己到陈登的房间。
曹洪心想量陈珪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可是他看到脸色蜡黄的陈登之后,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刺史大人为何这般模样?”曹洪关心地问道。
“嗨。元龙在丞相命令到来的前一天就病倒了。老夫找遍所有的医者,都没有奏效。犬子已经病入膏肓,现在已经要准备后事了。”陈珪泪眼朦胧地说着。
陈登都这样了,曹洪还真的不能怪罪他耽误军机,都快死的人了,你叫他怎么起来。
“老大人请节哀!刚才是本将孟浪了。”曹洪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愧。
陈珪擦了一下眼泪,说道:“子廉将军莫要如此。北海陷落,将军愤恨在所难免。其实老夫也有召集徐州文武和世家家主商议,希望他们代理刺史一职出征。颗谁知,以曹豹为首的徐州文武居然贪生怕死,找了各种理由推脱。把责任全部推在了犬子身上,并叫老夫领兵出征。老夫若是年轻几岁,自然不会推卸。可是现在犬子已经这样了,老夫心乱,无法为丞相效忠啊。”
曹洪现在知道真相了,破口大骂:“这帮子混账好大的胆子!本将一定禀报丞相,治他们的罪!”
这一声大骂,却把陈登惊动了。原本昏迷不醒的他,睁开了眼睛,挣扎地说道:“徐州怎么了?”
陈珪和曹洪连忙过去扶起了陈登。陈珪老泪纵横地说道:“孩子,你终于醒了。不要乱动。为父现在就给你找医者。”
陈登拉住了陈珪,说道:“不用了。孩儿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陈珪的眼泪更是直流。
陈登看到曹洪也在,说道:“子廉将军,你怎么在这里?北海那边怎么样了?莫不是已经被关羽攻破了?”
曹洪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