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梁震惊地挣扎,可他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邸稼骞,只是由他撬开自己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来。
邸梁感觉邸稼骞也含住自己的舌头,用力地啜吸,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拔一出来一样。
邸梁惊恐地退避,邸稼骞改为舔弄他的口腔,每一处都不放过。
邸梁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邸稼骞身上散发的情欲,他的亲吻模拟着性爱一般的动作充满了色一情。
一想到儿子居然对他抱有这种想法,邸梁觉得从喉口处泛上来一股恶心,让他想吐。
他无法控制自己干呕了起来,邸稼骞身体震了震,清醒过来,立刻松开邸梁,慢慢地向后退去。
邸梁靠在茶几上,拂上自己的喉咙,看着邸稼骞,痛心疾首地说:“他们是不是给你下了药?”
邸梁这才明白,傅嵘的用意。
他被这种满满的恶意气得发抖,傅嵘知道那是他的儿子,还让他们父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共处一室!
邸稼骞被邸梁的问话惊了一下,他退到了沙发后面,用沙发遮挡邸梁的视线,也遮住了自己发情的身体,沙哑地说:“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
根本不是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就环环相扣,只能说他们都倒霉地遇上了傅嵘,如果探究起来,他自己和傅嵘的渊源更深。
邸梁艰难地抬头,这个屋子的门被傅嵘关上了,上面是密码锁,感觉没有一定的工具没有办法打开。唯一在墙上面有扇窗户,但是窗户虽然是打开的,但上面焊着铁条,看起来是早有准备。
邸梁被沙发后面的东西拉回了注意力。
邸稼骞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难耐地翻了个身,身体每一次摩擦到物体就引来一波一波近乎于剧痛的快感,无法宣泄,让他痛不欲生。
药性似乎越来越强烈了,邸稼骞把手伸进裤子里,抓住自己勃发的欲望,毫无章法地摩擦,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那个地方涨得发疼,叫嚣着想要进入。
邸梁看不见他,可是知道他在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的。
邸梁以前在扫黄组听说过,那些用来玩弄人的药物,可以把一个卫道士变成色情分子,邸梁也见过那些服了药的人,厉害的搞了一晚上被抓了还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往警察身上蹭。
有的药吃了之后,如果不及时发泄,今后说不定会不举,更严重的,还会伤及身体。
邸梁听见沙发后面不停地有响动,邸稼骞像困兽一般喘息呻吟着,却没有办法。
邸梁精神有点恍惚。
他依稀想起了他和邸稼骞的点点滴滴,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面对邸稼骞,心里只剩下满溢的心疼。
邸梁浑身无力,听着邸稼骞的痛苦,他已经开始用头撞沙发了,笨蛋,疼痛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骞骞……?”邸梁试着喊了一声,那边的声音立即小了下来,邸稼骞努力地克制自己,颤抖半天才回答道:“小智……”
他喘了口气,闭上眼,说:“你离我远点。”
邸梁突然想,易地而处,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自制力。
如果自己被下了药,与心爱的姑娘共处一室,会不会像邸稼骞这么克制自己。
邸梁想到自己把自己放在心爱的姑娘这个位置上,就有点想笑。
到这个关头了,他反而清醒了起来。
他现在才懂傅嵘说的取舍是什么。
他四肢发软,想接近邸稼骞,却发现是那么地困难,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可自己却无法靠近他。
“骞骞,你过来。”邸梁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邸稼骞抖了一下,蜷缩起身体,没有动。
“骞骞,你过来。”邸梁坚定地说,语气里充满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