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梁就这么站在门口,与邸稼骞的视线纠缠到一起。
邸稼骞张开嘴,喘息起来,他蹙着眉,眼里浮上雾气,却还是用眼神勾着邸梁,一点都不回避,反而更加兴奋,直到他到了极点,手里的东西喷射出来,一缕一缕喷了好多,沾染了他的衣服。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和邸稼骞的喘息,直到他平复了呼吸,那种味道还是缭绕在邸梁的鼻尖,让他受了巨大的刺激。
邸稼骞这才起身,带着一种发泄过后的慵懒餍足,看着邸梁,突然笑了笑。
邸梁猛地回神。
他笑了,他居然还笑!
邸梁觉得他应该淡定,这是男人都做的事,没什么,可是他的脸不受他控制的红了。
他的心里真是波浪起伏,这才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碰地关紧门。
邸梁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脑海里浮现出邸稼骞皮肤上的汗珠,闪着迷乱的光泽,晃花了他的眼。
邸梁咬牙。
他硬了。
看儿子自慰也能硬,真他妈没救了。
邸梁在床上蹭蹭,认命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抓住自己下身的东西,开始动起来。
邸梁闭着眼,回忆邸稼骞的动作,心里不停地骂,可是还是学着自己看到的那么摩擦。
他听见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直到到了他房门口才停止。
“小智?”邸稼骞敲着房门,喊他。
邸梁趴在床上,分开双腿,弄着自己,对邸稼骞的呼喊充耳不闻。
“小智,你开开门。”邸稼骞锲而不舍,不肯离去,咚咚咚地敲门。
邸梁终于受不了了,涨红着脸,冲门口大吼:“敲个屁啊!滚啊!”
敲门声终于停止,然后又响起拐杖的声音,渐渐远去。
然后四周沉寂下来,邸梁重重地喘息一声,膝盖陷入床铺,他总有种使不上力气的焦躁感。
他弓起身体,把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想着邸稼骞刚才的表情手法,浑身发热。
直到他发泄出来,猛地跌进床里,觉得更加空虚了。
妈的,看儿子自慰而发情的老男人。
邸梁陷入了浓重的自我唾弃之中。
第二天早上,邸梁按时起来,眼下挂着黑眼圈。
他刚走出房门去浴室,邸稼骞就拉开了门。
邸梁站住了,踌躇不前。
邸稼骞靠在门框上,深深地看着邸梁。
邸梁不敢直视他,只听见邸稼骞问了一句:“昨天没睡好?”
邸梁愤怒了,去他妈的,耍流氓的都不害臊,他个被耍的害臊个什么劲啊,他抬头,邸稼骞的睡衣扣子没有全都扣上,笔直骨感的锁骨撞入他的眼帘,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阵头昏眼花。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晃过邸稼骞锁骨上泛着汗水光泽的情景。
邸梁咬牙:“你这个混球,也不知道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