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的西方皇权至上,帝王们可以极为任性,他们可以娶妓 女为妻,和自己的母亲苟合。在戚唯冷看来,亨利将凯撒.多诺顿,认领回王庭之内,与其说是为了私生子着想,倒不如说是为了和第二任皇后赌气。
赌气的代价不仅仅是第二任皇后很快就遭到了和诺尔森母亲同样的待遇,受到牵连的还有诺尔森——一个已经失去了皇室继承人地位,甚至险些惨遭变为私生子的皇子,其在王庭内的遭遇可想而知。
戚唯冷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再次苦笑,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就算熟读历史又如何?他没有敏锐的政治直觉,也没有血腥强势控制局势的手腕,在这样一个没有人权的中世纪里,他又该怎么重现诺尔森的荣光,登到王庭的巅峰?
“还好我没写别人的论文。”戚唯冷忽的想到了什么,然后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要是他手贱去写了关于司马迁的论文,那他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这么一想,心中的迷茫和悲凉似乎少了许多。
“殿下……”拿水的少女这才回来,手里端着一个银杯:“您要的水。”
“嗯。”戚唯冷还是觉的自己胸口疼的厉害,他会想起之前看到的诺尔森的记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胸口为什么那么疼——诺尔森和他的父亲去打猎的时候,被马直接从马背上颠了下来,没死,就已经是运气了。
不过这显然不是一次正常的意外,戚唯冷想,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诺尔森母亲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第53章 生病了
唐可知在这个世界渡过的第一个冬天格外的漫长。
都已经到了三月,竟还是时不时会下场不大不小的雪。因为上次的吃火锅事件,唐可知被沈默年嫌弃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嫌弃的方式无非就是限制唐可知的饭量。虽然说来听着有些好笑,但沈默年心里是真的怕唐可知一激动就把自己给活活的撑死了。
唐可知吐出来的那颗树种长的非常的快,短短三个月,就已经接近唐可知那么高了,这种疯狂的速度让沈默年十分的担忧,按照他的说法就是——儿子长得太快容易骨质疏松的。天知道一颗树哪里来的骨质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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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知倒是不像沈默年那么的急,他之前就有心理准备了,这会儿看着自家儿子疯长,反应就不像沈默年那么大了。
于是唐可知每天看着沈默年早起去给树把杂草,施肥,心中反而是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如果沈默年有个孩子,那他一定是个好爸爸吧。
天气越冷,唐可知就越不想活动,越不想活动,就越觉得懒散。前些时候他还会偶尔和沈默年出去转转,看看周围的雪景。而现在眼见着三月份了春天都还没来,唐可知则是索性连出门也省了。天天像条毛虫一样不是缩在床上,就是缩在椅子上。由着沈默年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简直有种要变成石像的错觉。
按理说吃的好,又没有运动量,唐可知总该狠长几斤肉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天天这么懒散着,脸上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用沈默年的话来说就是好像唐可知过的是天天吃的是米糠烂白菜,不到天亮就起床的过劳小工生活一样。
就为这个,沈默年还专门从外面绑了好几个医生来个唐可知看病。可是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得出的结论无一不是——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