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唐晚才明白,傅津南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刻意约定,再多的巧合都碰不上他。
那天唐晚点了变态辣锅,辣得她舌头疼,辣出眼泪。
关洁中途问她要不要换锅底,唐晚死守重庆人的倔强,非说重庆人吃辣很厉害,不用换。
说这话时唐晚辣得两眼通红,人都差点没了。关洁笑她死要面子活受罪,唐晚也不听,继续往锅里放菜。
火锅吃完,两人沿着街头走,关洁看得门儿清,问她是不是跟傅津南崩了。
唐晚翻出手机看了看没有动静的微信,咬着唇瓣不说话。
捱到受不了唐晚才说傅津南没找过我。
关洁翻了个白眼,问她是面子重要还是傅津南重要。
唐晚想也没想,直接回面子重要。
他不理他,她干嘛主动理他。
傅津南真不是不理她,是真忙,忙到想不起还有唐晚这么一个人在。
等傅津南想起唐晚,唐晚已经开学半个月了。
傅建安周三上午有个讲座,唐晚早早地去占了位。
她选了个不怎么明显又不至于听不清讲座的位置,靠门倒数第四排。
傅建安一直是院里权威性的人物,他的讲座自然座无虚席。
不过唐晚怎么也没想到傅津南也来了,还坐在了她身边。
十点十分,上课铃声打响,大教室人山人海,唯独唐晚身边的位置放了支钢笔被人提前占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