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给两人来了个可以振奋精神的消息。
密函上记载着他们一行人的重要任务前往战场观察战况,以及进行刺杀任务。
虽然没有获得准确的藏匿地点,但是从他们离开的时间推断,他们的驻地不会超过两天的脚程,而且华洛已经顺着他们来时还未消失的痕迹追索了下去。
“那就好。”
柴安平靠在岩壁上,眼睛半眯着。
“你们两个也来说说都发生了些什么。”奎因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自己身为队长却被困在梦境里头,一点作用没出,全程划水。
柴安平瞅了眼奎因没擦干的泪痕,也没提醒,简短的介绍了一番自己看出来的乔安娜所具有的能力。
帕特里奇有些不太好意思,磕磕绊绊的说了遍自己视角的经过。
柴安平瘫着,享受着贵族小少爷别扭的对自己的夸奖实话,啧……这也算是变相的装逼了吧?
难能可贵啊!
随着帕特里奇的讲述,奎因眼中的异彩越发浓重。
“可以啊,格雷西!”
“低调……低调……”
……
……
“你就要死了。”
一个隐藏在黑色斗篷下的女人悄然出现在地牢中,向盘坐在地上的男人轻笑道。
“……哦?”
塞拉斯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是深幽的蓝色,仿佛灌满了名为“血仇”的情绪。
“我又要死了?”
在长达十数年的监禁里,他早就对这句话习以为常,以至于此时说出口时竟还带着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