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一切都归根于图丹身上,他天生的犯贱,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可以被当成女人来使用,而且还那么的心甘情愿?
他眯着眼睛在小久的身下扭摆着腰身,他埋首在雪白的床单间发出浅浅的低吟,他像狗一样的蹲在小久的胯前美味的吸吮着,他被小久送上情欲的巅峰时,发出宛若嘶鸣般的吟叫声,他打开紧绷的身子让小久恣意进出,他……他的眼里只有小久,这是、为什么?
巫山云雨停止在凌久泻出后,无论多晚,凌久从来没有留图丹过夜过,更是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事后的清理,今夜暴雨临盆,凌久却像个负心汉一般,在使用完图丹后将他推出狂风暴雨的大门外。
洗完澡走出来的凌久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凌烈戏谑道:“还要继续玩么?我觉得他的屁股好象比两个月前松了许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凌久懒洋洋的道:“而且他那里的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看起来很肮脏。”
“我很期待看见他知道真相后时的样子,看看他那两颗黝黑的眼珠会不会滴出水来,哈哈哈”凌烈狂笑道,他知道,自己在笑,心里却赌着。
“呵呵”;凌久坏坏一笑道:“我约了凌萝和凌琥”迷人的丹凤眼闪烁着骇人精光,有着说不出的霍乱。
凌久的话吸引了凌烈的注意,一双虎目从上至下狠狠的打量这个全是坏心眼的胞弟:“你要把那破鞋给他们兄弟玩?”
“不错,把这破鞋给他们穿穿,等着不磨脚了咱们就一起吃顿大餐怎么样啊?啊哈哈哈”突然止住狂笑,凌久冷冷的道:“他爱我?想偷心?真是自不量力”
“他是个笨蛋。”凌烈开始有些同情图丹,因为他的胞弟是个看起来有着天使美艳脸孔实则却是个没有心的恶魔,若是根本就没有心,图怀丹又怎么可能偷得去呢?
“我开始兴奋了,只要想着在他高潮的时候揭开他的眼罩,当他睁开眼睛后……啊哈哈哈。”凌久笑的张狂甚至有些扭曲。
“你很坏”凌烈喝了一口酒对凌久淡淡的做着评价。
凌久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大哥难道不懂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哦?”凌烈玩味的哦了一声,很快把这个球推给了不知道在哪里逍遥的老头子:“梁上有梁啊~”
“别解释,你和老头子不分上下”丢掉擦头的毛巾,凌久打着哈欠上了楼。
真到凌久的身影消失在台阶上,凌烈才缓缓的起身,本想也回房,脚步却情不自禁的朝着落地窗走去,狂风吹扬着乳魄的纱帘,挑开一角,凌烈朝着电闪雷鸣的窗外望去,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天幕中蛇形的闪电在爆炸外别无其他。
蹒跚着爬上车的图丹没有去看一向面无表情的紫鸳,往后一靠淡淡的命令道:“燕京”
驾车的紫鸳好意的提醒了一下疲惫不堪的图丹,“丹少爷,你已经两个月零八天没有回过老宅了。”说完这些紫鸳没有在言语,而是按照图丹的命令驾车去凌日集团名下的燕京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