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的眸子清晰了许多,锐利却又温和,幽深莫测。
君了了轻轻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亲:“坏人。”
一得了好,容琛哪里肯再放开她,没多久,就把她翻身压在身下。
两人当即在房间里腻歪起来。
明明原本觉得该是很无聊的一件事,君了了却偏生被他弄的面红耳赤。
全然没有原本以为的抗拒和排斥,反而被他撩拨的浑身瘫软成一汪春水。
翌日,君了了醒的时候,容琛已经不在。
他留了张字条给她。
君了了看过后,才知道他凌晨三点有手术,所以早早去了医院。
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
手术的时候医生通常都会关机,君了了也没给他打电话,猜测他应该还没有忙完。
按照他的嘱咐吃了饭后又吃了药,君了了便匆匆换了衣服打算去医院检查。
她手里的资金还是很紧张的,好在昨晚君承恩给她打了电话,随即又给她的卡里打了几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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