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鼎礼两个小时内到不了医院,我就让绵绵把我的妹夫换人!”邵嘉康红着眼睛看着痛苦的妹妹,他不能任由妹妹一直这样痛苦下去。
“别着急,先去检查一下, 绵绵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车子像只箭般冲出去,继续往医院驶去。
邵嘉康拨了一遍斯鼎礼的电话,关机,看来还没下飞机。
“哥……我要死了!”邵嘉依气弱尤虚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两行鼻血流下。
邵嘉康彻底急了,一点都不淡定了,慌乱的抽出几张纸巾,“绵绵,不会的,哥哥在这呢!”
给她擦掉流出来的鼻血,邵嘉康一声爆吼,“司少哲,你他妈的快点行不行, 绵绵都流鼻血了!什么情况!”
司少哲看了看车子跑的码数,又加快一点, “她这是正常反应,别着急。”
被下了药,得不到释放,闷出鼻血,属于正常现象。
“该死的斯鼎礼,我一定让绵绵和他分手!忙忙忙!忙什么呢!绵绵出事的时候,他不在身边!”邵嘉康暴躁的抱怨着斯鼎礼。
司少哲叹了一口气,“不还是鼎礼告诉我们绵绵出事了,再说他去z国,不还是为了绵绵。”
斯鼎礼去z国为了绵绵之前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还是知道的。
邵嘉康憋着气沉默。
旁边的邵嘉依听到有人让她和斯鼎礼分手,不满的在旁边加劲,胡乱的扯着身上的棉被,“我不要和斯鼎礼……分手,我不要……不要!”
邵嘉康心塞的给她裹着棉被,轻声哄着她,“好,好,不分手不分手, 绵绵乖乖的,哥哥就不让你和鼎礼分手!”
因为龚晖的地盘是在郊区,所以离市中心司少哲的医院需要好长的时间。
邵嘉依满头大汗的煎熬几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到了市中心的承阳私人医院。
因为太着急来不及刹车,司少哲开车进来的时候,还和一辆凯迪拉克擦了车。
对方立刻破口大骂,“谁他妈的开车不长眼!”
司少哲顾不上理会他,将车开到急救门诊前,提前安排好的护士和轮床都等着他们。
这件事情,是司少哲的全责,后面凯迪拉克的车主理直气壮。一直开着车跟着他们,看到他们下车,他也跟着下车。